安陵容也没瞒着那日余莺儿刁难和对她和沈眉庄无礼的事情。
宫道长街那么长,太监宫女人来人往,负责值守的人可都看的一清二楚,安陵容索性直接拱了一把小火,反正受害者被羞辱的是她和沈贵人,而重点对象有沈贵人这个后宫新贵打头,其他人就会下意识忽略了还有她这一个小常在的影子。
重点突出了余莺儿的目无尊卑以下犯上,以及恃宠而骄的姿态。
名声越大越好。
反正不管流言传的有多广,当天看见的人那么多,保不齐就是哪个宫女太监嘴秃噜出去,想查也无处去寻。
这事皇后听说后,还特意叫宫女送来慰问品,好生安抚一番叫她不要多想。
安陵容期期艾艾的谢过皇后好意,见来的不是剪秋和她身边任何一个大宫女,看来皇后也就是走下程序。
听说沈贵人那里是由剪秋亲自去的。
很好,继续保持住人设,把一个哀怨性子软塌毫无特点的小宫妃发挥的淋淋尽致。
继续缩在延禧宫里悄悄调养生息,争取把身体调养到最棒。
安陵容需要药材调养,得需要个由头,不能不明不白的傻不愣登的跑太医院拿药,又不能暴露阿朝会医识字的事实,索性直接称病叫来太医。
按着阿朝教的方法在腋下和肘窝用绳子勒住,希望能改变一下脉搏的强弱。
安陵容也不知道这招管不管用,只能硬着头皮招来太医为她诊治。
太医一来,按着脉,又问起阿朝她最近的饮食习惯以及身体症状,阿朝给她编了几条。
太医听后了然点头后拿笔起草药方,交给了阿朝后到了时间便带着目吏离开了延禧宫。
阿朝给她说的病症不过是些气虚不足又因为最近吃了余答应的气和出门受了些寒凉而有些郁郁于心和邪风入体,并不严重还能套得一些健体温补的药材。
看着太医走远,确保他们听不见声音,安陵容挪到阿朝身边,拿过那张药方看了看,都是些温补调养的。
因为林秀常年病痛,她到是也了解一些医药配伍相生相克的原理,大体的药性还是知道一些,但到底不如阿朝这个行家出身。
“阿朝你看,这里面的药可还得用?”
“嗯,这里面的药材确实与小主身体有益,带奴婢领完药后重新挑拣配伍,再向御膳房领些其他要用的食材重新炮制一番就可以了!”
"药食同源,自古以来便是两不分家,比起药物,从食材里得到的药效虽少,但是日积月累,更少药毒还不引人怀疑!"
阿朝从头上拔下银钗,用尖角点了下墨汁将药方里需要用到的药材挨个在下边点了个小点,又重新拿出纸张誊抄了一份真正的药方。
没办法,要想去太医院领药,就得拿着药方和太医留档的药方作比对,确保是同一个药方。
她在太医院也没有个心腹,拿个药私自开个方增减用药也没人敢给她改档,她不是那些身居高位多年的,起码在太医院还有些脸熟交好的。
太医院药材皆有定数,严格的遵守进出记录再案,若是有人说不得还能通融,除非贵细药材,悄悄领完之后还能报个损耗生虫不能用直接在损耗那里面给消耗掉。
这个时候,安陵容才真的开始羡慕起朝中有人好办事的人了。
若是平常有个头疼脑热,装病邀宠,甚至是保胎生产,有一个当太医的为自己所用,在这后宫之中简直是个大杀器的存在。
多想无益,别的娘娘们或许在太医院有关系,但是她的阿朝也不差。
好多太医不方便做的阿朝就会顶上,还能时时刻刻的带着身边,一天十二时辰的围着她打转,一点也不用做多余的担心。
“嗯,那行,我便都听阿朝你的安排,等会你便带着宝鹊去太医院领药,让宝娟去敬事房与我请假撤绿头牌!”
安陵容撑着头把玩着耳边的流苏,说实在的,她是不太喜欢流苏这种饰品的。
太过费事,动作不敢过大,稍有不慎就一下子啪啪抽脸,还会让人觉得人不端庄,过于活泼。
倒是不如珠花宝钗来的利落干净。
晚上的时候胤禛准备翻绿头牌招妃子侍寝,忽然想到了前几日被余莺儿当街无视的沈贵人和安陵容。
华妃最近正磋磨沈眉庄找她茬,这个时候她还是不要火上浇油的好,这么一想,除了沈眉庄他也算是有许久没见安陵容了。
一想起安陵容的娇柔自满的小模样,胤禛转了两圈佛珠,从绿头牌里看了一圈并没看见他想翻的那人的牌子。
“毓常在的牌子怎么不在?”
敬事房管事一听,赶紧弯腰回答:“回皇上,昨日毓常在身体抱恙,已经遣身边的丫头告假恐过了病气于皇上圣体。”
胤禛一听叹了口气,看着盘子里的绿头牌顿时感到一阵索然无味。
“那边叫余答应来侍寝吧!”
胤禛皱着眉头,这余答应忒是张狂,仗着他的宠爱恃宠生娇以下犯上,他心里虽是不喜欢这幅作态,可是余答应的曲儿唱的却时好,这几日连日来的政务让他感到一丝疲倦。
余答应的昆曲正好能让他放松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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