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出门忘看了黄历,安陵容出门闲逛的第一步便遭受到了打击。
刚出延禧宫往御花园走去的宫道长街,便迎面遇见了从碎玉轩探视完菀常在的沈贵人。
“见过沈贵人,沈贵人安好!”
安陵容行施一礼,对着沈眉庄福身到安。
“原来是毓常在,快快起身,今日毓常在怎么想起来出门来逛一逛了?”
沈眉庄的话说的一点都没错,安陵容这个常在可谓是一个奇葩,除非必要,她是半步宫门都不会踏出,不怨沈眉庄这般好奇。
安陵容听后腼腆一笑:“人也不能一直在屋子里闷着,不怕沈贵人笑话,我从南方呆惯了,一入了宫便有些不太习惯这北方的气候,便一直待到了现在。这不,南方不常下雪,今年我正好碰上,竟没想到这北方的雪竟这般大可是让妹妹我这个南方娃娃开了眼界,前几日风雪大不便出门,听说御花园久经闻名,便一直想来瞧瞧,这不雪一化,就赶紧带着阿朝出来逛逛,松松筋骨!”
沈贵人听后莞尔一笑:“是了,妹妹生长于江南,可不同于这北方的气候,一时不适应也是在所难免,水土不服可是不好受的紧。”
“现在御花园虽不如春夏之交时的姹紫嫣红满园芬芳,到是凛冬之际也是别有一番风趣,只是这天寒冷峭,妹妹还是仔细着身子才是!”
“多谢沈姐姐关怀,那妹妹便不打扰姐姐的事了!”
安陵容见两人在这长街上顶着风口说话也不是那么一回事,赶紧提出告退。
沈贵人也是善解人意,两人相互告别正要离开,谁知道拐弯处突然就遇见了那位新晋的余答应。
她和沈贵人位份居于余答应之上,按理来说余答应应该看见他们行礼问安。
可是余答应仗着皇上宠爱有些目中无人,坐在肩舆之上趾高气昂的让她和沈贵人回避让路。
安陵容看了看沈眉庄,想看看她是个什么反应,在场三人就她的位份最高。
安陵容不愿暴露,装作柔弱的模样看看沈眉庄。
“沈姐姐!”
沈眉庄出口说了两句,谁知道那余莺儿满不在乎,只是一个劲催促抬撵的太监的快走,皇上喊她前去伴驾,耽误了时辰没他们好果子吃。
安陵容装作胆小的模样牵拉了下沈眉庄,要不还是算了。
沈眉庄回头安抚了一下她,她也不愿多做计较,谁愿意大冷天在这跟她瞎耗。
再说那余莺儿嚣张跋扈,一副小人得志的姿态,跟这种人计较,实在是有失身份。
退避到墙角,看着余莺儿高高在上的走远。
沈眉庄身边的彩月愤愤不平,而阿朝虽面有不愤之意,到底没发作出,和安陵容打了个配合,做足了受了委屈的主仆模样。
“沈姐姐也莫要往心里去,这人一朝得势免不了要嘚瑟几天,和她这种人置气实在是不值得!”
安陵容还是轻声安慰了下沈眉庄。
她多心高气傲,别看隐忍了,可心里还是气着呢!
安陵容这幅表现沈眉庄笑了笑表示自己无碍还反劝着让她也别往心去,安陵容满意的看着沈眉庄已经在心里认同了她的这番人设。
柔柔的和沈眉庄道别后,到底是没逛成御花园。
走到半道下雪了可还成!
无奈她和阿朝只能打道回府,回宫的路上,安陵容见四下无人,说起了悄悄话。
“阿朝,你怎么看这件事?”
阿朝凑到安陵容身旁,用手扶着她免得滑到摔跤,两人相贴极近,阿朝小声的回答到:“依奴婢看,这余答应实在是猖狂,目中无人不懂尊卑,也不明白皇上怎么会看重?若是她这般还不及时悔改,以后指不定会得罪多少人!”
"是啊,沈贵人也是这般想的,为了和余答应这种走不长久的人置气实在是不值得,沈贵人不在乎隐忍她,以后早晚会有另外的人去收拾!"
安陵容双手揣在棉套捂子里,和阿朝慢悠悠的往回走去,丝毫没将余莺儿放在眼里。
她到是想过会不会是余莺儿故意做出这般胡搅蛮缠的模样的,可是事后稍加一想就觉得不可能。
若是这样岂不是生怕别人不讨厌她,皇上知道后也会厌恶冷落,可能也许真的是小人得志,看不懂情势?
“小主何必想那么多,奴婢有预感,余答应那人早晚会惹出祸端来,小主现在最紧要的便是调养好身子早日诞下皇嗣才是正经!”
晚上过后,安陵容趴在小几上无聊的看阿朝正理床铺伺候她入睡,听着阿朝絮絮叨叨的模样安陵容打了个大大哈欠。
她今年已经十七岁了,身体机能也差不多发育完全,等个合适的时机怀上一胎,不需男女,有了孩子就有了以后。
皇上年岁渐大,她虽年轻身体好,可是皇帝不这样啊!
得赶紧趁着皇帝还身强体壮的时候留下一儿半女的,要不然,年纪越大,生育就越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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