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等右等就是不见皇帝回来,宴会眼瞧着就快结束。
终于,皇上和果郡王一前一后的回了大殿。
皇上看起来心情很好,尤其是果郡王,一脸的玩世不恭,满面春风藏不住的笑意。
安陵容悄悄打量,这出去一趟是发生什么了?
怎么一个两个的这般猪哥模样,外面天寒地冻的,能有什么稀奇让俩兄弟都这般。
欣常在戳了戳有些走神的安陵容,安陵容猛的惊醒,调整好神色望向欣常在。
“宴会将要结束,毓妹妹是要先行回宫还是待会儿等子时烟花之后再回去?”
安陵容听后摇了摇头:“我平日甚少饮酒,今日也算是开怀畅饮一番,没想到两杯下肚就有隐隐感觉头昏,得赶紧回宫醒酒才是!这烟花盛景,妹妹我算是无福一观了!”
欣常在打量着安陵容微醺发粉的脸颊,眼神迷离的模样让人忍不住怜惜,拿着帕子轻轻捂嘴一笑。
“看起来妹妹今日可是喝了个尽兴,等回宫之际千万小心,天寒地滑,可是叫你身边的婢子们好生看顾!”
欣常在细心嘱托,安陵容伸手摸摸自己有些发烫的脸。
哎,她一喝酒就脸红,这脸就跟烧着了似的,哪怕轻抿一口都立马反应。
轻声谢过欣常在的好意,等到皇帝和皇后相携离开回宫守岁,最大的华妃见皇帝一走也没了兴致,招呼着就离宴回宫,剩下的小妃嫔们三三两两的也提出告辞回宫。
出了宴席的大殿,扑面而来的一股寒气顺着衣缝就往里面钻。
“小主,快拿着!”
“小主可得小心脚下,这路面来时还好好的,这会子竟开始结起冰来!”
阿朝守候多时,拿着已经蕴热许久的手炉塞给了她,紧了紧安陵容身上的披风,撑起一把伞,护着她就往回赶。
艰难的从宴会走回延禧宫,回到宫时脚都快要冻麻了。
一进屋就感觉一股热浪袭来好不舒服,宝娟和宝鹊早已准备好了守岁的果子一类的东西。
走到炭盆前,安陵容伸手烘烤着,拿着小棍子扒拉开烧的通红的碳,让他们烧的更旺。
火光映照着安陵容的面庞,感受着炭盆带来的热意,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有点想吃烤地瓜了,
这大冷天的,御膳房估计都歇了,想吃烤地瓜的念头也就只能想想了。
几个人围住安陵容,围在一圈打叶子牌好消磨时间,要不然守岁守得人直犯困。
宝鹊人还小,头已经是一点一点的迷迷糊糊。
明天就是大年初一了,需要早早的去跟皇后请安,但皇后‘仁善’,念在天寒地冻路不好走,索性走个过场,初一请完安后到之后的请安就等雪化了再去。
正好也方便了她,天冷地滑,她也猛地从松阳到北方京城,有些不太习惯这北方的寒冷,刚下雪时还好稀奇一阵,等雪一化,那天更冷。
还不如窝在延禧宫猫冬。
大概是天冷了,各宫妃嫔们也不大爱出门交集了,那些吵吵闹闹好是消停一阵。
过完初二,安陵容就听说皇上提拔了一位倚梅园时花宫女,养在养心殿围房封为了官女子位份。
差人去打听了前因后果。
原来是那晚皇上看见红梅触景生情,听闻纯元皇后生前极其喜爱梅花,那倚梅园便是皇上登基之后下旨修建。
游自倚梅园后碰见了一个宫女,吟了两句诗,皇上便记在了心里。
等到两日后和十七王爷对弈时才想起了倚梅园的奇遇,只要能对上诗词下半阙的宫女。
原来如此!
安陵容算是明白了那日除夕夜宴,皇上的心情为何那般愉悦,不见出去透气时的烦躁。
只是,那十七王爷为何做出一脸的春心萌发的模样?
莫不是那十七王爷和皇上同时看上了那个宫女?
咦~
都随他去吧!
宫里的女人那个不是名义上属于皇帝的,皇帝爱宠谁宠谁去,不过一官女子而已,皇上养心殿围房没名没分的多了去了,不止宫里,听说就连圆明园就养了不少。
连着两三天,皇上都是招幸的那位余官女子。
直到那位余官女子封了答应赐居钟粹宫,众人才正式的面见到传说中的这一位。
外间积雪融化,安陵容不知何事起了想往外边走一走瞧一瞧的想法。
想到最近因天冷众位妃嫔不太爱在外行走,正是没人的时候。
穿戴好整齐,安陵容便兴致勃勃的带着阿朝出门走走,想逛一逛久经闻名的御花园到底是何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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