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莫雁南在家看看书、喂喂鱼、找人喝喝酒。坊间到很少再听见沈文清的消息,倒是传出了莫将军很宠爱未过府主君的消息,原因嘛,就是说沈文清河边失足掉水之后,莫将军立马带了许多珍品上门看望。这日,红妆百里、锣鼓震天,街上人满为患,整个坞云国都沸腾了。沈府,若兰轩很静,屋子焕然一新,满眼的红烛、红碗、红盆、红木箱、红被、大稠花...沈文清一身红嫁衣,红盖头,红绣鞋,安安静静坐在床上。十二个丫头静悄悄站在原地,没一会,陈氏来了,挥手让丫头们出去。“清哥儿,好好敬爱妻主”陈氏拉着清哥儿的手“阿父”这些天,沈文清一直被关在屋里养伤,作嫁衣,什么人都没见着,连阿父母亲都不让见。“乖乖听妻主的话”沈文清心里难受的很,却哭不出来...门外响起敲门声,“主君,吉时到了”陈氏只好扶着沈文清站了起来,再细细地打量嫁妆,看缺了什么东西没。老嬷夫背着沈文清走出房门,走过池塘假山,走出小桥长廊,走过饭堂花厅,走出了沈府。沈文清再也忍不住哭了起来,无言的哭声,被漫天的锣鼓声覆盖,哭着拜别母亲阿父。从小威严的母亲,今日也微红了眼眶,一句:“我哥儿,保重”让沈文清泣不成声,湿了衣衫。沈氏有哥儿, 人娇好颜色。今有一十四, 嫁为她人妇。出了沈家门,冠上他人姓。走了新夫路,再难莫回头。
花轿的后头,跟着一群七八岁的哥儿唱着。这是坞云国婚嫁的习俗,叫嫁唱。
在坞云国,嫁出去的哥儿除非有大错,妻主方可休夫,否则是要获罪的,一般被休弃了的人,很难再嫁出去,大多去庙里惨度余生。
莫府,沈文清端端正正坐在床上,手里握着一个福橘,头上还顶着盖头,他很累很困很饿,可是却不敢动一下,即使现在屋里就只有他一个。
从他踏出沈家起,他就再也不属于他自己了,他是属于那个女人的,属于莫雁南的。
第一次听见这个名字,是他十岁,三姐十三岁,她说她长大要做像莫雁南那般的大将军。
第二次,十一岁那年,他央求了三姐许久,三姐才同意带他出门,去看莫雁南胜仗回京的盛况,那天,街上人满为患,他一眼就瞅见那红棕马上一威风凛凛的女子,两眼冷冽,一身银铠甲红披风,背上两双刀,真是好不威风。
第三次,他十二岁那年,他被二姐带出去玩,遇到了贼人,差点被掳,结果遇到了回京述职的莫雁南。
那时她和另一个女子喝得东倒西歪,衣衫凌乱,从勾栏院的后窗里跳了出来,不但不英雄救美,还出恶言调戏于他,真真气死人也。
那时,他就明白了,天下女子大多这般饥色,没有谁会是不同的,哪怕是赫赫有名、战功卓越的莫雁南。
只是这命运很奇怪,他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他会嫁给莫雁南。
沈文清终于忍不住了,把头靠在了床樯上,听着远处模糊的喧闹声,忍不住地想今天来了很多人吧,她可是陛下的爱将呢,谁敢不来?就连自己的母亲也要给几分面子呢...
呵,不知道墨竹去哪呢?应该站在外面吧,唔,好饿....
莫雁南好不容易摆脱了几位损友的纠缠,回来一看,得,沈文清居然睡着了,在他们的新婚花烛夜...
莫雁南洗漱了一番,帮沈文清净了面,宽了衣,直接塞进被子里。这才躺到了床上,细细打量起沈文清来。
第一眼很白,眉毛很细,弯弯的,像新月,睫毛浓而翘长,鼻子嘴巴很小巧,淡淡的珠光色,很好看。最起码比画上的好看多了,莫雁南不由地想。
莫雁南悄声摸上了上去,手下的皮肤很柔软,那个小包却硬硬的,哎,怪不得嬷夫说要补,这沈文清还是孩子呢..
注:坞云国,女子一般十三岁行冠礼,哥儿十三、十四皆可嫁人生子。
唔,沈文清嘴里闷哼一声,不舒服地动了动,好似像躲避莫雁南的骚扰。
莫雁南看着孩子气得沈文清,故意伸手又追逐了上去,掐得两点皆变了色,疼得梦中的人直皱眉嘟囔,才讪讪收了手。
屋内点了安眠香,所以莫雁南不怕沈文清会醒来,而且,她知道他这些天准备出嫁累坏了。
今日,因大婚,沈文清穿得是大红的裹衣,更衬得沈文清肤白柔嫩。莫雁南看着,眼中一片柔和,手不住地摸着,从今天起,这个人就是自己的了,改日焚香祭祖,上告祖宗,落了玉牒,这个人就是死都要冠上她的姓,埋进她们莫家的祖坟里。
一般的哥儿骨架都很娇小,但沈文清却是介于哥儿和女子之间,没有女子的威武结实,而是另一种感觉,不是蒲草,而是劲拔如松。莫雁南摸了一会,又摸到下面去了,轻松解开了白玉扣。那日送白玉扣,并不是为了羞辱于他,而是想看看这个胆大妄为的哥儿还要怎么做,其实,对她来说娶谁都无所谓,但刚好沈文清是个有意思的人,让她忍不住想要去逗弄一番。她的手越过旁边的人,在床壁上摸索了会,找到暗格,取出了她为沈文清准备的新婚礼物~那是一个四方的木盒,上面镂刻许多花纹,莫雁南翻找了一会,取出东西在手中比划了一会,才选好了。那东西半指长,头尖,顶头镶嵌着一颗圆润的小明珠,下面还坠着一颗,银器小巧精致,此物为封引针。是一些高门后院,妻主赐予怀孕期间的夫郎,封精而固,以求子嗣稳健。注:哥儿一般比较脆弱,不易受孕,孕成易受情而动,易小产。莫雁南又从盒内翻出一个方形的小瓷盒,挖出一坨青绿色的药膏,抹在了沈文清的那里,用手慢慢地晕开,淡淡地药香味弥漫....不一会,沈文清就有动静了,面色潮红,嘴里难受得直哼哼,下身也有了反应,可怜巴巴地翘起,莫雁南看着好笑,抚了两把,然后坐了起来。拿过选好的东西,在比绣花针粗不了多少的封引针上也涂抹些膏药,慢慢地扶着那昂扬的头儿,一路前进,一面仔细观察着沈文清的神情,一见皱眉或疼得闷哼,莫雁南就停下来,揉两把,再慢慢前进,直到到底。 果然刚刚好,真好看,小巧多妩媚,莫雁南不由为自己眼光好而赞叹,伸手碰了碰垂着的小珠,晃头晃脑的真可爱。下次一定要做个垂着小铃铛的,这样的话,那人走起路来叮当作响,想来一定别有一番情趣。莫雁南内心的小人邪恶地想。完事后,莫雁南从账外扯进几个温热的帕子,细细擦了沈文清身上和自己手上的药膏。这才搂着沈文清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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