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声:“我叫黎歌,因为离奇病愈,便宜父亲可高兴了,决定大办宴席,广邀宾客。”
“可是我感觉我喜欢清冷。”
被父亲拉着到处招呼客人,黎歌感觉自己社恐都要犯了,不起眼的庶妹来吱了一声行了见礼时,黎歌捕捉到她眼中藏着一丝怨毒,旁人都没发觉,掩藏的很好。
思索着这是要宅斗,黎歌于是暗自自己警惕着。
过了会,一个女子过来,拉着黎歌的手好不亲热。离谱的是她文文弱弱的模样,拉着的手怎么用尽力气也抽不出来。
黎歌正想着这是黎歌哪个故友至交,她拽着她不放:“我看着你感觉好喜欢。你做我闺中密友吧。”
放手,自重,我们才第一次见面,关系这么亲密这好吗?
过了会黎歌和李渔说笑在一起,玩的好不开心,真的成了闺密。
过了会,李渔转头看向叶清,挥手开心一唤,明丽爽朗:“表兄!”
黎歌:“……”
黎歌托腮思索,看来以后和李渔玩得注意一些了。
得警惕她那不正经的表哥。还得提防闺密被表哥给带坏。
也不管心声多么雷人,心长在自己身上,也就肆无忌惮地想了。
谁能管她?
黎歌:“渔,我们去那边。”
李渔:“嗯嗯,走。”
两个女孩子手挽着手,欢脱地离开。也不管身后男子盯着人的目光如狼似虎。
“来追我呀,歌。”
李渔灿若春花的笑颜绽放在春日和风之中,身影跳脱绿水山间。
她是个很有亲和力的女子,却又姿容卓绝而不俗。
两个女孩子玩累了,黎歌坐在身边不禁问她:“你这么好看,可有许好匹配的儿郎了?”
李渔微微一笑,如春日光华熹微,醺人欲醉:“还没有心仪的男子,不过我看我表兄和你挺合适的。可惜我们是隔了数代的表亲,我也不好干预他的亲事。”
黎歌低头一笑,一刹惊鸿,道:“我看你们也挺合适的。”
李渔笑着微微后仰,推脱与她:“我家只有个将军职位世袭了两代,祖上出身粗鄙,不及你家贵族出身。还是你般配。”
黎歌笑着打趣回去道:“到底你可有心许的儿郎?”
李渔含笑摇头:“不曾。”
“我们年岁尚小,可待未来。”
日薄西山,李渔郑重几分看着黎歌,笑如谈云淡风轻之事的语气道:“我们都是家中无子的唯一嫡女,未来在朝为官,可要多多相互帮持。”
黎歌应许诺言,道:“定然。”
李渔:“家父病甚,怕是不日我便要入朝拜官,到时我等你。”
黎歌:“此生相伴,姐妹情深。”
李渔忽地轻笑了声,温和宜人:“姐妹情深。”
夜晚,黎歌在屋中熄灯,打算休息,冷不防铜镜中一抹冷光反射,她闪身一避,刃过镜碎。
那杀手叹息一声美人命薄,然后看着她眼神褪去可惜,狠厉起来,抬剑又刺了过去。
“嗤”的一声,肩胛处痛处传来,黎歌勉力站定,听得一声怒喝,心道自己安全了后微蹙了眉。
叶清抽出佩剑,朝刺客刺了过去,不久战胜了他,一剑下去刺客了无生息。
黎歌抿唇,想起来地位之差,低身就要行日常见礼,叶清笑道:“免礼。孤允你日后都不必私下行礼。”
至于为什么是私下,自然是怕他如此器宇轩昂,公然厚待,旁人看了嫉妒,暗害于她。
黎歌抿了抿唇,清冷道:“多谢君主。”
此外竟然无话,冷漠相待。
叶清勾唇含笑,无奈又无赖道:“我救了歌一命,歌怎么如此给我如此冷遇?”
黎歌:“……”
“可能是因为君主做了梁上君子。”
叶清不解地笑道:“梁上君子?我没上房梁啊,我只是翻了个墙进来而已。”
“……”
黎歌再度道:“所以君主为什么夜翻家墙做这等违道之事。”
叶清眼睛光芒一闪。
他自有他自己的道要走。
轻笑回她:“我现在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就不能原谅一下我吗?”
话音几分委屈,像是在撒娇一般。黎歌惊异的是,他竟然对她不自称孤,完全不端架子。
毕竟死里逃生,黎歌于是行了谢礼道:“多谢君主。”
叶清突然道:“子泠。”
黎歌疑问:“什么?”
叶清:“叫我子泠。”
黎歌:“……”
黎歌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若无其事心想原来他的字是子泠。
倒是好听多了。
大邺风气较为开放,男女可以自由恋爱,也没有什么过度的男女授受不亲的拘束,例如女子被男子看到了脸就要嫁给他之类的。
本是翻墙来勾搭的叶清走近几步,道:“看来你丞相府的防卫也不怎么样,竟然让你轻易差点丧了命。”
黎歌突然抬头看叶清:“确实。”
言外未尽之意:所以,让他轻易翻了进来。
叶清就这样被暗刺了一句,摸了摸鼻子看看有没有因为贴了冰块被冻着。
这就是蹊跷之处,叶清有实力,杀手只是三脚猫功夫,杀手是怎么突破丞相府外围重重防卫,来到她的屋内杀她的?
除非他是府里面的人。
黎歌想起自己庶妹眼中的恶毒,不由思索她和刺客的关系。
黎媪,她是府内唯一有动机杀害她的人。
黎歌思索起来,黎家嫡女一直缠绵病榻,不像黎媪活蹦乱跳,恐怕发展了很多关系势力。现在黎媪害她又没有证据,没法拿她怎么办。
再待下去,只会对黎歌很不利。
叶清一直盯着黎歌,她蹙眉间风华绽开,凝思间愈显容美,他不知不觉看迷了一瞬。
然后心里感觉只是一种纯粹的欣赏罢了,如同对夕阳山河,雕梁画栋,锦瑟装饰等美景美物一般。
心毫无波澜掠过的舒适之感,向来厌烦矫揉女子的他丝毫不怀疑自己会动男女之情。
回过神心生想法,叶清道:“看来你这里并不安全,不如去我宫中,我保护你。”
无良君主有惜才之心,国之栋梁怎可受损?顺带拉拢一番更是好甚。
侧重点是后面,以为这是唯一的怜惜也是真的。
叶清看透权谋沉浮,却看不到自己的内心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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