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我上九天摄龙魂,我便下九幽赎你魂。
白,阿---阿嚏!
白行詩在土炕上裹着大被朝着天花板狠狠地打了一个大喷嚏,揉着鼻子说。
白,这天也没那么冷,我这衣服穿的也不少,我这不会是热伤风阿嚏!
竺溪气得直接拎着袍子跑进来一把卷走他的被子。
竺,傻子,知道是热伤风还裹大被子!
白晟晴拿着蒲扇在院子里烧着水马上就要开了。突然笛声荡漾直传进屋里,那笛声竟温柔似水。白行詩直接掀了被子跑出去爬上了院子里唯一一棵大树,手忙脚乱的别说爬的还挺快。
竺,我的祖宗你别掉下来!
别看爬得快,爬上去就找了根粗壮的树枝趴着就上气不接下气了。二殿下把笛子插回了腰间一脸笑意的看着白行詩。
急什么,这能摘到星星似的。
白,我要是有千里眼,这个 方向就能看到家了。
……
二殿下发现自己越来越沉默了,也不是无话可说就是那种淡淡的黯然神伤。吴德一下子翻上墙门都不敲。
德,走啊!喝茶干饭去!
白行詩像是被谁踩了一样一下子坐起来差点没掉下去,得亏给二殿下一把抱住。
白,走!
白行詩估计是睡足了跟打了鸡血似得,竟然一把抄起白晟晴烧开的水壶丢给吴德。慌得吴德赶紧拔剑挑住水壶的把绕过了头才接住。
德,我操开水啊你大爷!你笑什么!
二殿下突然觉得好笑就咯咯地笑起来。
咯咯,我就是想知道你是怎么做到跟每个人都有仇的咯咯!
笑的像个鸭子一样。吴德想了一下自己也觉得很不可思议。白行詩直接披了衣服就跟着吴德跑没影了。二殿下这才慢吞吞的从树上下来了。用笛子挠着下巴一脸懵逼。
老竺啊,你说为什么吴德害得他家破人亡妻离子散的他还对人家那么好。
竺,公子啊,鄙人送您一句。
什么?
竺,未知全貌,不予置评。
驿站外面的风沙很大,大堂里的人不是很多但也不少,白行詩跟吴德有说有笑的打打闹闹换做旁人根本看不出来这完全是两个血海深仇的人。
德,老板娘!来!
吴德这一嗓子气贯长虹直接碾压了吵闹的大堂。只见一个穿着素色布衣身姿曼妙的女人迎了上来。
呦,公子哥们要来点什么啊
白,来壶清茶,要那种燕尾针的。
燕尾针是当时中原一种名贵的茶叶,一般用来供奉朝廷,因为晒干形似一种暗器燕尾针而得名。
呦,这位公子倒是好品味奴家这就去准备。
德,等会,来几笼包子。
白,来肉的,纯肉的。
可是……
德,可是什么,我们付的钱够买多少包子了。
老板娘惺惺的走去后厨了。白行詩冲着老板娘的背影大喊。
白,老板娘!记得把毛什么的都拔干净啊!吃到什么东西就不好了。
二殿下倒是拖着下巴饶有兴致的看着白行詩还给他倒了盏茶。
阿白啊,在家你吃的都很清淡这会子怎么想吃肉包子了。
竺,哎呦我的大傻子,就你这智商你是怎么当上道主的。
二殿下的身份已经不是秘密了,或许早就不是秘密了。
白,像这种接近两国边境的驿站十个里面有十一个都有问题。
而他们的肉包子竟然上得出奇的快。整整四笼包子热腾腾的冒着热气。倒是毫不客气一人一笼捧着屉就狼吞虎咽。二殿下愣是咽了咽口水没敢吃。
德,我说你也真敢吃,你就不怕我下毒么?
场面一度十分的尴尬,白行詩看了看自己身边的二殿下司马氏道主和悬壶圣手竺溪。气氛一度窒息到吴德叼着包子眨巴眨巴眼睛。
德,额,也是,我要是在他俩面前给你下毒除非我想坐地灰飞烟灭。
竺溪看二殿下不肯吃就不怀好意的拿起一个包子塞进他的嘴里。二殿下吃着吃着发现竟然意外的好吃,肉质十分的细腻软嫩。
这包子怎么这么好吃,这是什么肉的这么好吃。
白,人肉的。
二殿下直接吐的满桌子都是,三人却像是看怪物一样看着他。
竺,怎么了,不然你以为在这苦寒之地百姓是怎么活下来的,
白,唉,我娇贵的公子哥啊。
德,对了,你怎么不给你弟弟点?
白,他不能吃人肉,明知故问。
本来二殿下就吃不进去叫他们这么一说更没有胃口了。索性往后一仰静静的欣赏白行詩的背影。他看着看着突然发现白行詩有一缕断了很多的头发。他忙上去抓过来看。抓在手里发现断的虽然有弧度但也是很整齐。
白,诶!你薅我头发干嘛!
至于是什么原因造成这样的断面他再清楚不过了。
你,你的头发不长了么……
白,嗯?怎么我有断掉的头发么?
白行詩把自己的头发抢回来摸了一会发现真的有一条断了很多的头发,白行詩刚想开口调侃却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不由得黯然神伤。
是的,他自己都没注意到自打被二殿下从幻天监救回来他的身体就已经开始不在修复愈合了。代价终究还是来了,不算早也不晚。
白行詩沉默了一会卷卷袖子抄起一个素馅的窝窝头就走。
白,我们走啦,吴公子好眠!
哎!你等我会!你结账啊!
竺,你大爷的,兜里有的是钱就是不花非得花别人的是吧!
白行詩没走几步二殿下就迫不及待的追上去,临走还不忘了让竺溪付钱。偏偏是身后的吴德表情耐人寻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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