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朱皇帝的儿子个个都是人物,可惜太子有了太子妃。如今许配秦王,或许也是个不错的归宿。
观音奴并未反抗,顺从跪拜接旨。邓愈满心里希望观音奴是个抵死不降的刚烈女子,只是他看到的观音奴并不如她的哥哥扩廓帖木儿有骨气,便不再看下去了。
朱樉那头则是像个木偶,机械地聆听旨意,机械地跪拜,机械地按照朱元璋的旨意与观音奴见面。
朱樉不是不想大闹一场,也不是惧怕朱元璋的板子,只是大哥要人传话,小心父皇迁怒铃儿。
朱樉与观音奴之间并未有屏风相隔,一来他们已是未婚夫妻,二来现在的男女之防还不算严重,是以观音奴可以看到朱樉的每一个表情。
朱樉却没心思关注观音奴,语气淡淡,“姑娘初来乍到,想来该有些不适应。应天府的姑娘们都是很好相处的人,你有空可以多与她们来往。”
观音奴听出了朱樉话里的敷衍。那又如何,观音奴对自己说,至少我有让他不得不敷衍的身份。
要是朱樉知道观音奴这般想法,大概要嗤笑她了。朱樉这般待她只是出于礼貌修养,并不是忌惮她的身份。
要说身份,他连对他的父皇都只有敬没有畏,更何况一个外邦的贵女。观音奴见朱樉迟迟不愿开口,主动挑起了话题。
“观音奴谢殿下关心。妾有许多擅长的吃食,殿下如有爱吃的,妾可为殿下做来。”
朱樉脱口而出,“不用了。”想了想又补道,“父皇厉行节俭,对我们这些儿子要求也是如此,我没什么特别喜爱的食物。”
其实朱樉在霖铃的软磨硬泡下,渐渐爱上了红豆酥的味道。面前的毕竟是自己的王妃,还是应该给一些面子。
朱樉又提点她,“父皇最重视规矩礼仪,按理,我们尚未成婚,你不必自称妾。”
观音奴在这件事情上有异于常人的坚持,“妾是草原人,草原规矩如此,妾不愿忘了家乡。”
话不投机半句多,朱樉一提到北元,便兴致缺缺,“既然你以草原人自居,又何必顺从父皇旨意,来当我的秦王妃。”
观音奴正色道,“难道妾有的选么。妾被哥哥丢在战场,又被大明的将军俘虏。妾除了任由陛下旨意,还有其他的路吗。”
朱樉眉毛倒竖,“你没有别的路?别说你不知道,父皇下旨的目的是为了招降你哥哥,必定会对你怀柔。只要你肯开口,父皇不会强迫你的。”
观音奴被戳穿,却丝毫不惧,“妾没有必要拒绝。殿下人中英杰,妾早就听闻殿下的名声,心中也是仰慕得很。”
观音奴本是打算用“同病相怜”拉进同朱樉的关系,见事不成又自负地以为女追男隔层纱。
朱樉不吃这一套,“可惜你的这番心思注定要白费了。我有我倾慕的女子,若你肯成全我们,我愿意做你在大明的娘家。”
朱樉料定观音奴在大明并无亲人,抛出橄榄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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