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华思索片刻,“许是有太子殿下相伴,规矩严苛便也不觉得难受了。”
霖铃顺口接下,“要是我能进宫陪伴阿樉,这样做也是值得。”仪华自知说错了话,“霖铃姐姐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招你…”
霖铃打断她,“瞧你,太过小心了不是?我又不是琉璃做的,没那么脆弱。
潇虹姐姐和你待我的一片好心,我自是明白。只是我们姐妹之间,原不必如此谨慎。”
出了东宫的门,仪华迎面遇上朱棣。朱棣眼尖,瞧见了仪华鬓上别着的兰花,“徐姑娘也爱兰花吗?”
仪华抚上兰花花瓣,声音不疾不徐,却又掷地有声,“兰是花中君子,品行高洁,居深谷而香幽,臣女怎能不爱。”
朱棣未曾多言,却在心底暗暗记下。
朱樉随朱标潇虹进了东宫,遥遥望见一个熟悉的背影,“铃儿?”“阿樉?”两道声音同时响起,“铃儿还没走呢。”
霖铃经过昨晚一醉解千愁,有些心情笑闹了,“只许阿樉来东宫请安,不许我在东宫等你?”
朱樉笑得见眉不见眼,“铃儿能来见我,我自是极欢喜的。”潇虹招呼他们,“快进屋坐。”
朱标潇虹居上首,朱樉站下首,躬身四拜。太子夫妇受了,又答以两拜。
朱标背书一般告诫,“二弟既然成了家,就是大人了,以后要懂事些,替父皇分忧,以尽孝道。”
潇虹不愿违心去劝朱樉与观音奴和睦,从小接受的教育也让她无法提及霖铃,只得另寻话题。
“母后和阿标很是记挂你,有空多去请安,也多来看看我们。”朱樉郑重应下,“大哥大嫂教诲,樉谨记。”说话时还偷偷去瞟霖铃。
朱标看懂了朱樉的眼神,“妍妍,我想起母后说有种茶叶很适合保养你的身子,咱们一道去母后那里取回来。”
茶叶当然不需要阿标亲自取,那就是给二弟留出空间了,“正好,也多陪陪母后。”
霖铃笑看朱标潇虹相携出门,待他二人走远,噗嗤一声笑出来。朱樉纳闷,“铃儿笑什么。”霖铃仍是掩口笑,“笑某人醉翁之意不在酒。”
朱樉故作严肃,以手握拳放在嘴边咳了两声,“我是醉翁,铃儿又是什么?”两人视线碰撞,又是一阵笑声。
霖铃很矛盾。劝阿樉离开自是不舍,对阿樉的王妃也没什么好感;留他多说会儿话,又怕皇爷多想、迁怒阿樉。
朱樉看出了她的纠结,“大哥大嫂临时有事,有劳铃儿招待我了。”霖铃努力憋笑,“阿樉尝尝,这是我和徐妹妹亲自尝试,做出的红豆酥呢。”
朱樉笑着接下,大口咬下一块,“嗯,这个味道好!还有没有多的,我给四弟也带些去。”
霖铃转身回屋拿出一包,“这些是徐妹妹留给燕王殿下的,还雕了图案。”
朱樉三两口吃下一块,又拿一块放进嘴里,与霖铃交谈最近的事,“父皇又催大哥大嫂了,心急抱孙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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