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香楼的这些时日早已教会了她顺从。故听了他的话,她便自觉在榻上躺下。
复又听得昭月公子淡淡的声音:
"把衣衫解开。"
昭月公子的眼眸里一丝波动也无,似乎没有意识到,这是一个多么无视男女大防的要求。
一个坦坦荡荡提出要求,一个亦是自小习惯屈从他人。故这一疗伤过程,进行得颇为顺利。
小玉轻轻褪下罗裳,少女身上的伤已恢复大半,莹白的肌肤在月光下平添了几分诱惑。唯余腿上狰狞血痕,看起来颇为触目惊心。
"再褪下来些。"
小玉眼一闭,又把衣襟拉下些许。
她一向知晓自己颇有姿色,否则即便天香楼的恩客吹得天花乱坠,她亦是不能坐稳第一乐妓的位置。
她亦是知晓自己的这副躯体有多么让男人爱不释手,即便她以前的恩客同她没有经历最后一步,可仅仅是其他,就足够让他们流连忘返,食髓知味。
可如今,境况好像大有不同。
她玉体横陈在昭月公子的身前,对方冰凉的手指抚过她腿上受伤的位置,引起她阵阵颤栗,肌肤亦是不自觉泛起粉红。
她知晓公子是在为她上药,可久经风月的身躯是如此禁不起撩拨,除了药膏敷于伤口的痛楚外,那一阵一阵的热潮涌上她的身躯,让她几乎无法忽视.....
她兀自忍得辛苦,渐渐面上泛起酡红,如小猫般细细地喘气,可昭月公子似乎恍若未闻,依旧安之若素地给她涂药,终于她忍不住娇吟出声......
那声音极酥极媚,纯真少女身躯染上风月无边的诱惑,似乎要把眼前这清风朗月的男子悉数吞噬。
她抬眸,却看见昭月公子居高临下的神情,眼底隐含怒意:
"这是什么场合,岂能容许你放浪?"
向来温润如玉的公子,眸子里一丝情欲也无,此时他冷冷注视着她,神色孤高不可攀附。
身躯内的热潮仿若被凉水当头浇下,小玉心头羞窘一阵漫过一阵,为自己不自觉的放浪形骸,可这是她控制不住的感受。
她身姿芊芊,眸光隐约有些泪光,楚楚可怜的模样,语气亦是弱弱的:"对不住,公子。"
那清风朗月的公子却叹息一声:
"如此年幼,是你的爹娘没有好好教你。"
昭月公子望着她,神色温柔了些:
"这不是你的错。"
这些年她经历了太多,可不论是刺杀公孙策奄奄一息的时候,或天香楼的恩客戏弄调戏的时候,亦或是幼年被同村的小伙伴欺凌羞辱的时候,她纵使再害怕,都未有过想哭的冲动。
可今时今日,听了他的话,她的眼泪却控制不住般,一颗颗掉下来。
苦难是瓦解不了她的,温柔才能。
她终于痛哭失声,而他并未多问。只是一边轻抚着她的脊背,一边从袖间拿出一方罗帕,为她轻柔擦去颊边的泪珠。
他眸光温柔而专注,一双眼眸里并未有半分的情欲,却让她觉得莫名的安心。
那一晚,她不记得自己流了多少汗,亦不记得那方锦帕被自己咬了多久,但后来自始至终,她却再没有哼过一声了。
作者尘夏:这章写的我心情沉重,希望每个女孩都能被这个世界善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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