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上,山上来信了!”肖霜恭恭敬敬地把字条递上去。
“怎么了?”“没什么,他邀我今晚一聚,商量一下加盟的事情!”
“那我跟你一起去!”肖霜担心地说道。“我一个人去,你另有要事!”“是!”她双手握剑恭敬地行了个礼。
“怎么?还有事?”他蹙着眉问道。“我不知当讲不当讲,主上为何非要将这些土匪收入麾下?”
他看了她一眼,“我查过了,李当家少年英雄,后受人诬陷坐了牢,出来后家中已无人,便上山当了土匪,自此对朝廷恨之入骨。但却从没有做过伤害百姓的事,山寨这些年气数将尽,大家各取所需,何乐而不为呢?”
黑沉沉的夜,乍一看像无边的浓墨重重地涂抹在天际,仔细看却有几颗星星在漫漫黑夜中发光发亮。
“翼皇子,您来了!”那个土匪头子看到凰翼走来赶紧迎上去。“你都知道了?”
“我这可是要把全部身家都押在您身上了,不得查清楚将要跟的人是谁不是?”
“李大当家既然决定跟着我了,那我自然也不会亏待弟兄们,听闻你善于布防,往后你就是军师,手下的兄弟们我也会妥善安排。不过跟了我以后以前的恶习都得改,我眼里可揉不得沙子,军中也绝不会缺一个不守军规的军师。
“这点您放心,手下的兄弟以后都归您管,我也会倾尽毕生所学,寨子里的兄弟大都是苦命人,生活所迫这才投靠了我,这些年跟朝廷也斗累了,如今有安身的机会,又怎会不珍惜?”
“既然如此,干了这瓶酒,大家就是自己人了。”凰翼递给他一壶酒。李大当家回去的第二天便腹泻不止,一天往茅厕跑了几十趟。他只以为是自己吃坏了肚子,可他怎么也想不到,凰翼往他的酒里下了泻药,隔上个六个时辰药效才会发作,他想查也无处下手。凰翼为什么要往他酒里下药呢?可能凰翼自己都不知道,只是买酒的时候突然想到那天那个姑娘被欺负的样子,就想帮她出口气。
阿落正趴在桌上发呆,小萤端着一盘糕点走上来,“小姐,这是今日苏记糕点铺今日送来的点心!”阿落看着那盘糕点,突然回想起自从五岁那年开始,苏记每日都会有糕点送来,害怕她吃腻,一段时间便换种口味。可如今……
想着想着一行清泪落了下来。她赶忙用手拭去那滴泪珠,倔强地偏过头去,“我不吃!你扔了吧!”“是!”
就在小萤快走出去的那一刻,“你回来,放下!我想一个人待会儿,你先出去吧!”小萤张了张嘴什么也没说出来。
小萤走后,阿落拿起桌上的一块桂花糕塞进嘴里,她此刻再也忍不住,趴在桌上大哭了起来。她想,就连她现在吃的桂花糕也不是真的属于她,这是何其伤心!
“阿落,阿落……”阿落缓缓睁开眼,“师父~你来了?我竟然连做梦都会梦到你,师父…”她抱着他的腰开始哭泣,他摸着她的头以示安抚。
她站起来看着他,“师父,你知道吗?其实直到现在我还不太懂喜欢是什么,但我在很久、很久以前……就没想过要嫁给其他人!不过我现在好像都明白了,大名鼎鼎的护国师为何要给我一个毛娃娃当师父,又为何对我那么好?我……我就像是一个小偷,偷走了原本不属于自己的师父,哈哈!”
“不,不是这样的,阿落!”独孤澈咽了口唾沫,喉结上下滚动。“师父,我真的好羡慕她,可惜我不是她。”
她一瞬间恍了神,伸手摸上他的喉结,慢慢向上移动,她踮起脚亲了上去。唇和唇碰到一起,时间仿佛定了格,独孤澈一动也不敢动,两只手愣在空中,无处安放!
他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自己施法让小姑娘睡了过去。他想,至少要让她在梦中能得到慰藉。他轻轻地抱她去床上,细心替她掖好被角。吩咐了小萤他来过这件事不可向她透露半个字,这才放心地走了。
戏楼上唱着“位卑未敢忘忧国,事定犹须待阖棺!”南汐今日难得有空,就赶紧溜了出来。她静静地坐在台下,看着台上的人谈笑风生。想着他这些年都经历了什么,才会有如今这样的沧桑!
南汐注意到,此刻混在众多客人当中的还有一批穿着便衣在用眼神不停交流的人们。南汐感受到了一丝杀气,不觉打了个冷颤,她不由得担心起台上的人来。这一幕也自然落入了台上那人的眼里。
那帮人突然一跃而起,直直向台上那人逼去。“小心!”南汐大喊了一声。一时间戏楼里乱成了一团,人们都拼了命地往外跑,拥挤、踩踏,大家都自顾不暇,哪里还会顾得上别人是否被自己踩在脚下。
南汐从小就没见过这种场景,此刻也是束手无策,但她已顾不上其他,看着台上此刻只剩下那帮人和凰翼在台上打斗。虽然凰翼武功高强,也架不住这么多人的围攻,显得有些吃力,南汐回过头突然看到在他的后面有一人的剑直逼他,她再也顾不上其他:“小心!”大喊了一声,便扑了上去,等凰翼反应过来,剑已经刺进了南汐的肩部,他喊了一声,两眼已变得血红。
用劲踢了一人的腹部,夺了他手里的剑,一连封了几人的喉。这时肖霜带着手下赶到了,围住了那些人。跪在地上请罪:“属下来迟了!”他抱着南汐,声音颤抖,“去请大夫,快!”“你坚持住,大夫马上就来了,对不起…”他抱着她跑向后台卧室,他的声音越来越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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