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ol.2）Chapter.72 第五人格

沉默并没有持续太久，罗伊呼出烟雾，轻叹。

瑟维·勒·罗伊：你这话说得好像那什么的替身文学。

莫道晚……恶、

瑟维·勒·罗伊：别吐了，肚子里本来就没剩什么。

莫道晚倒不是真的想吐，只是表达自己对罗伊的说法的嫌弃，闻言只觉得肚子确实有些饿了。

瑟维·勒·罗伊：饿了？那我们先回去？

莫道晚等等，还有一个问题。

瑟维·勒·罗伊：边走边说。

罗伊重复了捻灭烟头的动作，烦躁地用鞋尖替两下水泥地，莫道晚看他这样心里有些发怵，到底是乖乖跟了上去。

莫道晚刚才你带我离开的时候，为什么我会那么难受？

瑟维·勒·罗伊：你是想问，我对你做了什么？

莫道晚咳、差不多是这样。

离开了墓地，莫道晚的感觉才好了些，或许是因为走动了，他才感觉身上多了暖意。

罗伊的手又摸向口袋里的烟盒，这次被莫道晚半路拦截，有些变形的金属烟盒被揣进了莫道晚的外套口袋里。

莫道晚这都变形成这样了，怎么不换新的？

瑟维·勒·罗伊：有人答应给我买个新的，但是他食言了。

莫道晚总觉得他意有所指，胡乱地点头后，口袋一轻，烟盒又回到了罗伊手里。

瑟维·勒·罗伊：我的魔法是用灵魂喂出来的。

瑟维·勒·罗伊：消耗我的残魂用以驱使魔典和权杖，这种亡命徒的手段才使我强大。

罗伊及时开口，把莫道晚的劝阻堵了回去，他心情大概是真的很差，只能靠香烟缓解。

莫道晚难怪神眷说你的灵魂只剩余烬…

瑟维·勒·罗伊：嗯，早年玩得太嚣张了，现在“负债累累”，不能再随意使用魔法了。

莫道晚所以？

瑟维·勒·罗伊：所以，刚才我是借了你的力量…你在胡思乱想什么啊！

眼看着莫道晚越走越远，表情愈发惊恐，罗伊没忍住翻了个白眼，咬牙切齿地把他拽回来。

瑟维·勒·罗伊：不是用你的灵魂！

莫道晚不信！

瑟维·勒·罗伊：你的灵魂本来就是残缺的，如果我那么做了，你现在不可能还站着。

莫道晚残缺？

又是令人抓狂的沉默，罗伊意识到自己说得太多了，接下来不管莫道晚怎么问都不肯开口。

库特·弗兰克：你们的感情真好啊。

莫道晚！！！

莫道晚被突然近在咫尺的声音吓了一跳，连罗伊也受惊，下意识地往侧边躲，两人一起回头，弗兰克的脸几乎要和他贴上，又把他吓得不轻，手臂横在胸前抵着他的胸口把他往外推。

莫道晚库特？你怎么在这儿？

库特·弗兰克：我为什么不在这里？

罗伊不动声色地把莫道晚往自己身边拉，弗兰克注意到他正抓着莫道晚的手臂，也不阻拦。

库特·弗兰克：晚，你身上有很糟糕的气息，刚刚发生了什么？

莫道晚呃…我刚刚吐过…留味道了吗？

库特·弗兰克：……

库特·弗兰克：那是气味不是气息！

瑟维·勒·罗伊：噗…

弗兰克恶狠狠地瞪了罗伊一眼，那双粉色的眼瞳看起来格外明亮，像是点燃了两团火。

罗伊只好松开莫道晚，举起双手作投降状，收敛了笑意，乖乖地站在一旁。

莫道晚或许是我刚从墓地那个方向过来？

库特·弗兰克：只是这样？

莫道晚不然呢？

莫道晚不愿意对他撒谎，只用反问句把问题还回去。

莫道晚好啦，卢卡和克利切学长呢？

弗兰克面色稍霁，强硬地挤进两人之间，再拉着莫道晚转身。

巴尔萨和皮尔森正站在不远处看着他们笑，见他们看过来才跑过来。

莫道晚你们站那么远干嘛？

卢卡·巴尔萨：我们在打赌。

克利切·皮尔森：赌你什么时候会想起我们。

卢卡·巴尔萨：毕竟瑟维学长刚才一下子就发现我们了。

克利切·皮尔森：结果你居然一个眼神都没给我们。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说完，为彼此之间的默契开心击掌。

这也不能怪莫道晚，弗兰克上来的目的明确，就是要找他，他的注意力全被弗兰克强硬地拽过去，哪里顾得上这两个明明就在旁边却还装死的家伙？

罗伊无语地扯动嘴角，伸手把皮尔森拉到一旁，放任三个学弟在前面走。

克利切·皮尔森：怎么，才分开一个小时就想我了？

#瑟维·勒·罗伊：少贫嘴，查到了吗？

克利切·皮尔森：嗯，远藤久美子和远藤惠，两个碑就靠在一起。

克利切·皮尔森：学校那边呢？

#瑟维·勒·罗伊：有远藤惠的工作日志。

罗伊从储物戒中拿出那份工作日志，皮尔森接过去翻了两页，没看懂又还回去，罗伊便再把本子收了起来。

#瑟维·勒·罗伊：起因应该是斋藤千代，不管怎样，这本工作日志都足够我们交差了。

克利切·皮尔森：哼哼，这可不够，你还得写总结报告。

#瑟维·勒·罗伊：不会聊天就把嘴闭上吧。

克利切·皮尔森：接下来就看萨贝达那边处理得怎么样了，希望表世界的时间流速慢一点，这样我们说不定一个春假就能把任务全部做完。

#瑟维·勒·罗伊：嗯，但愿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