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安之魔神

果然,经过摩拉克斯的排查,近半数千岩军,还有十几个痛击队友的夜叉,身上都有蛊虫。

他们被强行唤醒,跟江照一起,杵在一旁,大眼瞪小眼。

若陀皱着眉,问:“所以说,是梦之魔神干的?”话语中隐隐带着怒气。

“显而易见。”

若陀没再回话。

他就站在那,手持大剑,面色不善。

夜叉与他朝夕相处,千岩军则是他一手带起来的,对他意义非凡,梦之魔神这次真是将他惹毛了。

“若陀,没弄清他们中的是什么蛊虫前,我们不能贸然出击,大家的性命,全都在她手里。”

若陀深吸一口气,道:“我知道,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他知道摩拉克斯比他更生气,看着江照被包扎好的手,不难猜出发生了什么。

“哈艮图斯见多识广,兴许她有办法,我已传讯过去,应当很快就有回音了。”

话虽如此,但他清楚,哈艮图斯多半也是不懂得如何这些蛊虫的,毕竟她的智慧仅限于制作机关造物以及帮助人类生产。

等了许久,并未等到回信,但等到了人。

哈艮图斯亲自过来了,还有弗流斯,她刚刚帮赫乌莉亚搬完家,回来的时候路过哈艮图斯那里,准备先歇一宿再说,谁料出了这种事。

“阿照和阿斯塔罗斯怎么样了?”弗流斯回来的第一句话就是问这个。

摩拉克斯指了指树上。

她看过去,只见江照正斜坐在桥边那棵大树横斜的树枝上,抱着树干,脑袋不停地点着,跟小鸡啄米似的。

他又补充道:“阿斯塔罗斯在房间里,我已叮嘱过他了。”

不过是一些嗜睡的症状,阿斯塔罗斯身为魔神,自然是轻而易举就能扛过去的,根本不需担心。

弗流斯埋怨着:“你怎么让她坐那,摔下来怎么办?”

“我能怎么办,她站着都险些睡着了。”

他不是不心疼江照,只是她意志力与夜叉和千岩军相比实在是太差了,刚刚在他怀里她直接睡过去了,若不是他反应快,她恐怕又被梦之魔神控制了。狠心把她拎起来站着,她竟也能昏昏沉沉睡过去。

他几乎从没有像今天这般束手无策过。

还是江照自己,指着那棵树,带了蟹撒娇的意味:“抱我上去吹吹冷风没准就好了。”

看着江照忽然亮晶晶的眼睛,摩拉克斯说不出拒绝的话——那一刻绝对是今晚她最精神的时候。

最后江照心满意足地坐在树枝上打着哈欠。

实不相瞒,她想爬这棵树很久了,但她实在是太菜了,靠自己根本爬不上去。

没穿过来之前,她闲的没事时,就爱爬到这棵树上挂机。

哎,真没想到,第一次爬上这棵树,竟然是在这种情况下。

哈艮图斯催促道:“还是快些说正事吧。”

几人齐齐望向她,她这话的意思就是:她有办法。

“我不懂如何解蛊,但有一个人兴许知道。”

“谁?”

“安之魔神。”

多年前,她的子民闹了传染病,她本事有限,一筹莫展,求了许多人都没什么结果,最后还是玛法说山后面住着一个会治病的怪脾气魔神,可以去看看。

安之魔神并没有为难她,迅速为她配好了药方,还说:“不必言谢,身为医者,为病患治病是本分。以后若有需要,可以再来找我。”

弗流斯恍然大悟:“我想起来了,她是喜欢捣鼓药草。”

摩拉克斯仔细回忆了一下,对这个人确实有点模糊的记忆。

他记得这小家伙似乎住在……沉玉谷?

摩拉克斯:“她住沉玉谷。”

如此,他信不过安之魔神。

“是沉玉谷附近,玛法住谷,她住山,两人没什么交集的。”弗流斯纠正道。

哈艮图斯:“但我不知她是否已经陨落。”

摩拉克斯皱起眉,思索了片刻,道:“没见过那边有能量波……”

除了第一天陨落了两个弱小魔神外,那边再没什么动静了。

活着,但立场不明。

他问:“若蛊虫就是来自于安之魔神该如何?”

弗流斯摆摆手:“不可能!”

“怎么说?”

“医者仁心,她不会这么做的,更不会与玛法结盟。那小丫头片子的性格,玛法肯定受不了,我甚至都能想象到她们两个交流的样子:玛法压着脾气,低声下气地求一句,安之魔神就要目中无人地怼一句,玛法又说一句,安之魔神再怼一句,最后玛法忍无可忍,指着鼻子骂她假清高,安之魔神也不客气了,直接关门放蛟……对了,你们不知道吧,安之魔神养了条白蛟,那嘴皮子,好生厉害,可真是随了主人了……”

“所以是,放蛟……骂她?”哈艮图斯听懵了,问。

“当然不是,那可是蛟,差一步就能登龙的家伙,脾气暴,下手黑着呢。”

哈艮图斯没再说话,她印象里,安之魔神还挺好相处的?

倒是摩拉克斯忍不住侧目:“你到底和多少人有交情?”

听她的语气,她与安之魔神也相当熟络。

“没多少,没多少,差不多……三四十个?”

她自来熟,战火没起来那会儿,大家都没什么事可做,面对找上门来的同类,大多都是持欢迎态度的。

即便是安之魔神那种冷面小萝莉也说不出拒绝的话,更别说弗流斯还总是从各地顺手薅几把这边不常见的草药带给她。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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