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简单

摩拉克斯看了一眼树上昏昏欲睡的江照,道:“事不宜迟,我们快些动身。”

“我带路,沉玉谷的路我熟。”弗流斯自告奋勇。

可以说,这世上仅剩她一个人,能在不惊动玛法的情况下,绕路进山。

江照困倦极了,靠着树干打瞌睡,完全不知他们商量了些什么,好半天才被摩拉克斯的声音唤回了神志。

“江照,跳下来。”

她揉了揉眼睛,迷糊地看过去,只见摩拉克斯已经站在树下,张开双臂,等她往下跳。

但她着实不太敢跳。

“别怕,我接着你。”

也是,下面接着她的人可是摩拉克斯,她有什么可怕的。

她眼一闭,心一横,就从树干滑下去了。

果然,还没等她惊叫出声,就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他许久没穿神装了,如今身上的衣物是弥怒所制,柔软舒适,还带着一种竹子的清香,她忍不住把脸往他怀里一埋,险些又睡过去。

“不许睡!”说着,就将她稳稳地放到地上。

双脚接触到硬实的地面,江照一时间还有些不习惯了。

“所以,我们现在该做什么?”江照随口问了句。

“去沉玉谷,找安之魔神。”

江照点了点头,没再继续问:在这种魔神遍地走的时代,突然冒出来一个什么魔神,都不奇怪。

没过多久,一行人沿着山中小路,终于摸到了安之魔神住处的后门。

门口的柱子上,盘着一条健壮的白蛟,足有人的腰身那么粗,似乎睡得正香。

几人面面相觑,最终还是哈艮图斯硬着头皮,凑到白蛟身边,轻声试探:“你……好?”

好半天,白蛟才挪了挪身子,懒洋洋地睁开半只眼,扔下一句:“我们药君不见客。”然后把头偏到没人的一侧,继续睡。

哈艮图斯自嘲地苦笑道:“被嫌弃了呢……”

“无意叨扰,我们实在是有性命攸关的要事,烦请……通报一声。”摩拉克斯

有求于人难免低声下气,但他容貌凌厉,气质不凡,身上又隐隐带着些傲气,即使放低身段,也像是高高在上。

说起来,他活了近三千年,还从未有求到别人门前去的时候,面上虽不卑不亢,心情难免有些复杂。

白蛟似是听不见般,没有应声。

自从战争开始,性命攸关的要事多了去了,药君还能都帮着解决不成?

“我来我来!”弗流斯扒拉开他们两个,蹲到白蛟面前,一副“咱哥俩好”的样子,熟稔道:“长生,你还记得我吗?我是光之魔神弗流斯,之前总来找你们家魔神唠嗑……”

长生打断她的话:“记得,但我们药君不见客。”

“……你还真是油盐不进!”她抱怨着。

话音刚落,门却开了——那是一个身着素袍的小姑娘,似乎是匆匆跑来的,还微微喘着粗气。

她道了声“抱歉”,快步走到哈艮图斯面前,仰视着她,眸光闪亮:“我就知道是你!是不是遇见什么事了?需不需要我帮忙?”

弗流斯在一旁看得下巴都要惊掉了。

不是,你谁?

别告诉她面前这小家伙是安之魔神,虽然样貌没咋变,身高更是没咋变,但性格可是一点都不一样。

她……该不会是……被夺舍了吧?

不只是她,连身后的长生都目瞪口呆了,摩拉克斯也眉心紧蹙。

“我的朋友中了蛊虫,我们实在束手无策,便过来打扰你了。”哈艮图斯顾不得别的,先将状况说给小姑娘听了。

小姑娘看着她,真挚地道:“不打扰,不打扰,你的朋友在哪?我帮她看看。哦,是不是那只白泽?”

哈艮图斯点了点头

“果然,她一看就不怎么精神。”安之魔神冲着江照招手,温温柔柔道:“过来小白泽,让我看看你。”

对魔神而言,江照的年龄根本不够看,在他们眼中,她仍是只幼崽。

江照迷迷糊糊被人推了一把,直接站到了她面前。

安之魔神认真看了许久,最后表情复杂地问:“只有她一个人中了蛊吗?不可能吧?”

“约有四十来人。”摩拉克斯如实答。

她闻言“啧”了一声,直接让摩拉克斯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小心地问道:“不好解决?”

“不是,人越多越好解决。要是只她一个我还得开药,怪麻烦的。”

摩拉克斯:“如何解决?”

“简单,把母蛊杀了就行。”

弗流斯有些不敢相信:“就……这样?”

“当然了!真正会养蛊的魔神早陨落了,这种最低级的蜂蛊无毒无害,但胜在一母多子,常用来当媒介。想处理掉这种破玩意,还要多麻烦?”安之魔神颇有耐心地解释给他们听:“想来下蛊的人也是初学者,什么都不会,只能用它来恶心恶心人了。”

“那他们嗜睡是怎么回事?”

“嗜睡的毒,是单独下的,我一碗药下去就好了。”

摩拉克斯终于松了一口气,但想刀了梦之魔神的眼神彻底藏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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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之魔神:简单,把母蛊杀了就行

摩拉克斯:摩拳擦掌.j p g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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