刽子手的审判(2)

警局厅长：路垚带着你去见了警察局的厅长(白启礼的门生)

警局厅长：怎么，又来了？

路垚：回到案发现场，感受会清晰一点。

警局厅长：有眉目吗？

路垚：算有吧。

警局厅长：怎么说？

路垚向你使了个眼神，你拿出记录的笔记本

路垚：等我想明白了，写一份报告给你。

白慕凝那接下来请您回答我几个问题。

警局厅长：可以！

白慕凝您跟沈科长关系怎么样？

警局厅长：还行吧，也算是我一手提拔起来的。

白慕凝那他人怎么样？

警局厅长：人缘还不错，就是业务能力差一点，毕竟没怎么读过书嘛。

路垚：可十年前那个案子他可是立过功的。

警局厅长：他那是瞎猫碰上死耗子了，从那以后他也再也没有办过一件像样的案子了，整天稀里糊涂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路垚：听起来你对他不满意呀！

警局厅长：上海滩，对他满意的人不多。

突然萨利姆在门外喊了一声“路先生”你和路垚走到窗台

萨利姆：乔探长找你们！

路垚：厅长大人，回见。

白慕凝回见！

警局厅长：诶，兄弟！

警局厅长：等案子破了，到百乐门玩儿去。

路垚：OK

路垚一脸高兴，你拽着他的三根手指就往外走

路垚：姐，疼疼疼！

白慕凝谁拉你去玩都去啊！

路垚：不去了不去了，你快松开……

白慕凝查到什么了？

乔楚生：幼宁查出来了，教书先生被杀当日跟同事说要去长三堂给一个青楼女子赎身。

路垚：教书先生这么有钱？交哪科的？

白慕凝还不如允许人家省吃俭用啊！

乔楚生：只不过当天还没到呢，就被王一刀给杀了。

路垚：那个妓女呢？

乔楚生：这不正查呢吗？

路垚：这种小事儿让手下查不就行了，还用得咱们亲自去。

乔楚生：长三堂的女孩儿道行深见识广的，一般人还真问不出来。

白慕凝妓女道行能深到哪儿去啊？

乔楚生：你试试去就知道了。

路垚：任何人只要说话就有破绽，只要有破绽，我就能找到突破口。

白慕凝您可真厉害啊！

你们来到长三堂找了一个妓女问关于教书先生的事，所有妓女接连否答

妓女：对不起啊，不知道啊！

路垚：你再好好想想，十年前那个案子很轰动的。

妓女：抱歉，我真的想不起来。

路垚：不可能，你是这儿的元老，一开始你就在。这么大的事儿，你不可能不知道。

妓女：我平常很少看报纸的呀，也很少出门啦，不知道很正常吧？

路垚：那你总应该听客人提起过吧？

妓女：客人聊的都是一些风花雪月的事情，这不吉利的事情聊他干嘛啦？脑子坏掉啦？

路垚：还不跟我说实话，我就把你抓回去严审？

妓女：好啊，那我收拾一下跟你回去呗，如果你审不出来的话咱们报纸上见吧。

路垚：不是，姐姐，坐！

白慕凝路垚，闭嘴！

白慕凝你现在必须配合我们办案，请你实话实说。

妓女：我凭什么跟你说啊？

白慕凝我是租界巡捕房探长助理，请您配合。

妓女：我就不配合，我不知道我配合什么？

白慕凝你肯定知道，长三堂不可能有不知道的事。

妓女：呦，好的你好像经常来的是。

路垚：开玩笑，开玩笑，吃苹果！

妓女：还有其他事儿吗？如果没有事儿的话，我就准备化妆见客了。

你一脸生气的看着路垚，路垚吓得把脸侧了过去

乔楚生：等一下！

乔楚生靠近妓女说了一句偷偷话

白慕凝路垚，这我……

路垚：忍着，忍着……

妓女：听你这么一说啊，我倒是想起来了，你说的那个案子我还是有点印象的。

乔楚生：那个教书先生之前跟谁好来着啊？

妓女：叫婉清！

路垚：她现在在哪儿？

妓女：对不起，不知道。

白慕凝嘿，我这暴脾气。给脸不要脸了，是吧？

路垚：姐姐姐，息怒！

路垚：行，那我不问了。

路垚：爱说不说。

乔楚生：我们着急回去。

乔楚生搂着妓女就出去了

路垚：原来如此啊！

妓女瞪了一眼你和路垚就走了

乔楚生：都听见了？行啊，那案情你清楚了？

路垚：她到底说什么了？

乔楚生：你不都听见了吗？

路垚：我装的，她到底跟你说什么了？

乔楚生：她说和教书先生相好的那个碗清认为人不是王一刀杀的，她还去警局闹过几次，后来不了了之了，没过多久她就赎身，据说现在混成了名记。

路垚：那她不是都赎身了吗？怎么又做回了那个？

白慕凝大哥，是记事的记！

路垚：不会吧，从妓女到记者这跨度也太大了吧？

白慕凝青楼女子自幼受教育，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改行写作的话应该不难吧？

路垚：在哪个报社？

乔楚生：不知道！

路垚：那怎么查啊？

乔楚生：30多岁，入行十年还是个女记者，整个上海滩也没有几个。这种事情问问报行的人就知道了。

路垚：等一下，你到底跟那个女的说了什么，她凭什么都告诉你。

乔楚生：那你觉得像她这样30多岁的女人最需要的是什么？

路垚：爱？

乔楚生：哎！是客人哪！

乔楚生：有点脑子吧。

白慕凝没事儿，三土弟弟。多来几次你就知道了。

路垚：咳！

白慕凝你们去找幼宁吧，我就先回家了。

乔楚生：上班时间你乱跑什么啊？

白慕凝我请假，我今天要跟一个傻子还有一个长三堂常客在一起办案，你觉得我还有办案的乐趣了吗？

乔楚生：她就是个妓女吗？你犯得着跟她生气吗？

白慕凝不不不，我生我自己的气！

白慕凝我怎么认识了你们俩？？

白慕凝What－happened?

你生气地就走了

路垚：还不追啊？

乔楚生：追什么追啊？你怎么不去追啊？

路垚：她不是你的助理吗？

乔楚生：人家今天请假！

路垚：那你凶我干嘛？

路垚：我好歹……

路垚还没等说完话就被乔楚生拎到车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