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慕

“生了生了!是个皇子!”

宋袖听到后,乐的老脸通红。

“太棒了!映映你真是我的好女儿!”

公元六百四十八年,忠武帝的第一皇子出生,叫做高慕。

“什么?宋袖的女儿生了?”

刘康气的不想说话。

“是个皇子,这可是陛下的第一皇子,未来很有可能会继承皇位。”

刘翎给他倒了一碟果酒。

“宋袖那只老狐狸得高兴死了,这么发展下去对我们只会有害无益。”

果酒口感醇厚,微微浇弱了心头的火苗。

“对了,那个之前入宫的张……好像是叫张熹,听说她身子特别的虚弱,陛下忍了这么长时间都没有与她同房。”

“毕竟之前是个尼姑,身体和心早就已经献给了佛,不过一味的逃避迟早都会付出代价的。”

刘翎顺手也倒了碟果酒,一饮而尽。

味道不太一样……但是也不错。

“我给你说个事,这个事特别的隐秘,我是靠一壶老酒才换取的这个消息。”

刘康突然起了兴致。

“什么?”

他就是想的太多了。

“听说三王爷也喜欢上她了,在没有进宫之前还悄悄的去幽会,结果却被发现了,就没有成功。”

刘翎一脸疑惑。

“有这种事?您是听谁说的?”

“就是那个何辰,他也是从侄子金伍那儿听来的,据说亲眼所见。”

刘康故作神秘地眨了眨眼。

刘翎一直感觉他在这方面一直蛮开放的,却没有想到他能放下身架去打听,也真是个奇人。

怎么感觉小腹热热的?

他皱起了眉头,弯了下腰。

“感觉不太对劲……”

刘康也发觉了。

“你给我喝的是什么?”

“就是普通的果酒,我顺路从酒馆买来的。”

刘翎细细的端详着这个只有巴掌大的酒壶,最终在瓶底发现了三个只有指甲大小的刻字。

桑葚酒。

他顿时冷汗直流,小腹就像烧起了熊熊的火焰。

……惨了!

“到底是什么?怎么不说了?”

刘康感到越来越热,语气也愈发烦躁,一把夺过了小酒壶。

刘康石化在了原地。

“这是壮阳的!你买酒都不看吗!”

“我错了……”

高言自从围猎的那天起就开始生病,请来了医师也没什么用,就开了两副药,嘱咐按时休息。

“七弟一点男子气概都没有,围猎而已就被吓成那副模样。”

高信被高雯邀请到了府中做客,一边吃着小菜,一边听着他在那里唠叨。

“也不能这么说他。毕竟他还年幼,没有经过什么特殊的训练。”

现在都没有真正的战争,又谈何磨砺?

“只能说他在这方面没有付出努力,怪不得别人都说你温润如玉,对待下人也从不苛刻。”

“是吗?没有想到他们对我的评价居然这么好。”

两人本就是亲兄弟,说起话来也不必藏着掖着。

“对了,你知道五皇弟的伤恢复的怎么样了?”

他冷不丁的冒出了这么一句。

“伤?”

他愣了一下,接着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他看起来挺精神的,恢复的不错。”

“是吗?那就好,他也算得上是我的恩人,我欠了他不少的人情。”

“他确实是很聪明,这是很多人都公认的。”

高荟看着躺在宋映身边的婴儿。

真丑!浑身上下红的感觉就像熟掉的肉,虽然已经比刚抱过来时好多了。

宋袖总是拐弯抹角的暗示他要立皇后了,再加上宋映为他产下了一子,总觉得她一定能当上皇后似的。

“哇!”

婴儿毫无预兆的大哭起来。

高荟被吓了一跳,没有了再看他的心思。

侍女跑了过来,抱着婴儿轻轻摇晃。

小孩子也没他想象中那么好,生就生了呗。

他转而去了张熹住的宫殿。

“张熹,你坐过来!”

高荟示意张熹不必离那么远。

“不,臣妾坐这里就可以了。”

她不想靠他太近。

“真是不知好歹!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就不听朕的命令!”

高荟怒了。

“朕才不要一个木头人来陪!”

待他走后,张熹才小声抽泣。

“姊姊……”

张羽插不上话,只能安慰性的给她倒了杯茶。

虽然在宫里她们锦衣玉食,享受着外人不敢想象的荣华富贵,但是却像生活在牢笼一般,失去了自由。

她真的好怀念在光华寺的日子……

宋映满心的怨恨和苦楚。

她拼下命来才生下这么个儿子,结果他还一脸嫌弃,连抱都不抱。

“陛下,您唤臣来所谓何事?”

贺林小心翼翼的问。

高荟的心情很不好,一直喝酒。

本来他失手划伤高峻的事情就够他烦恼的了,再加上宋袖和宋映的干扰,还真是心力交瘁。

“你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够让高峻失势?”

只有他失势了,他才能放心。

“您可以给他定罪,这样不就好了?”

“定罪?想的倒挺容易。”

他之前也想过这个办法,但极有可能会弄巧成拙,刘康的势力越来越大,如果他在搞个群起反抗什么的……那可就真是完了!

“那不然就斩草除根……”

贺林小声嘀咕。

“斩草除根?”

声音再小,高荟也听到了。

“对!这个办法就很不错!”

先下手为强,以绝后患!

“现在都快四月底了,却一朵花都没开。”

劦鹬看着光秃秃的枝头,有些疑问。

“都根本没有下雪,还原本以为今年会特别的暖和,没有想到现在还是凉。”

阿三提着木桶,准备去给马喂水。

劦鹬栽种的草药也因为天气的原因没有活下来。

“鹬,把膳食端到王爷那里!”

木娘在膳房吆喝。

她的腿不小心磕伤了,走路还有点一瘸一拐,暂时没有办法再像以前那样去给高峻送膳了。

“知道了。”

远处的角落里,一个男人正在窥视着他们。

“王爷整天待在里面,都不知道他在做些什么……”

劦鹬自言自语,放下了托盘就转身离开了。

男人看到他走了,立刻往蒸鱼里混了点粉末状的东西,接着就逃之夭夭。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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