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仇的标本

两人回到巡捕房的时候，见到了一脸茫然的乔楚生。

向黎曜“你还真一直看着他啊。”

向黎曜上前揉了揉馒头的脑袋瓜。

乔楚生：“那可不，这不是你们儿子嘛，我怕它爸打死我。”

路垚：“说的没错，可我现在没心情和你开玩笑。”

路垚叹气一声，然后在向黎曜身边坐下。

乔楚生：“遇到瓶颈了？”

路垚：“这个林霭倒是有些问题。一个学生，不住宿舍在外租房，吃穿用度也都是好东西。”

乔楚生：“正常吧，家里有钱的学生不都这样？你们当年不是吗？”

向黎曜摇了摇头，接着道。

向黎曜“不能，她和她妈有张合影，两三年前，母女俩穿得还十分简朴，房子也很破旧。”

乔楚生：“或许中彩票了呢？三个嫌疑人，关瑁梁排除，刘雁声死了，她是最后一个。”

路垚：“嫌疑人我看不见得，我倒觉得你对她有意思。”

乔楚生：“我这是提出假设。”

向黎曜苦笑一声。

向黎曜“她的嫌疑也排除了。她当晚做的那个实验，需要七小时四十分钟，寸步不离，到早上八点四十二。”

路垚：“并且我亲眼看见她给人展示实验成果，算一下，她只有几分钟时间作案，所以不现实。”

乔楚生不甘心地道。

乔楚生：“我们再去圣约翰大学问问。看看她说的是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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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实验室，向黎曜正在向几个医学生问话。

路垚站在门外发呆，乔楚生在抽烟，向黎曜失落的从里面走出来朝着两人摇摇头。

此时路垚看到垃圾桶里与有几个老刀香烟的烟头。

路垚：“我觉得咱们也别盯着林霭不放，不如换个思路，顺着白幼宁的线索查。”

乔楚生：“查天谴？”

向黎曜“两位死者本着惩前毖后治病救人的思想，劝人捐赠遗体，并亲自制成标本，供大家研究。这也是一个共同点。”

乔楚生：“你们的意思是标本回来复仇了？你俩也魔怔了？”

向黎曜“查查不就知道了嘛。”

说罢，两个人再次来到医学部。刘墨一看到路垚就要走，不过被路垚给拦住了，他直接说道。

路垚：“我要看着这几年的标本的名录。我要查他们的姓名、死因、来历、由谁制成、他们的社会关系。”

刘墨看了一眼向黎曜，起身回到身后的档案柜里拿出来一本卷宗。

刘默：“我先声明，一切都是为了医学进步。”

路垚看了一眼上面只有名字、时间和尸体形态，剩下的都是空白，当即冷笑。

路垚：“果然有你医学就不可能进步。”

刘墨一听就要跟路垚掐，向黎曜赶忙拦住。

刘默：“没人捐赠，我们就到刑场和医院捡，到黑市买，总之，这种事有悖人伦，又犯忌讳，只好写得很含糊。”

路垚点头，拿起名单划完后，名单上就剩下三个人名字。

在这个时候，路垚偶然抬头看到了刘墨桌子上有一份成绩单，林霭的名字赫然在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