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薛裕龙大战南宫玉 沿湖县丢失白鹊璧

晚夜飕飕西风胡乱吹刮,弄得满城风尘四起,就如同千军万马厮战疆场,不惧生死,一股劲的冲。

“吾!脚踏江湖,从未输过,何必怕你一个黄毛丫头!”薛裕龙站在亭里握着扇子笑道。

“世间,人才辈出,你又有何底气,在此自夸自大?”南宫玉急冲冲地从石凳上跳起来说。

“听你这口气,莫非,想与我比试比试?”薛裕龙转过身看着嘟囔着嘴的南宫玉说。

“比就比!”南宫玉有些胆怯地说。

“丑话先说在前面!你若输,就把你胸口那块玉送予我……”薛裕龙话还未说完,南宫玉急忙插话。

“若是你输了呢!该如何?”

“哼,哼……”薛裕龙嬉笑道:“我若输,将退隐江湖,而且我还会废掉在江湖上的名号!”

“这……那好吧?”南宫玉双手叉腰说。

“那我就先……”薛裕龙说:“满城风雨,冲淡恩怨!”

“满山翠绿,掩住忧伤!”

“山红水绿,皆是秋!”

“银装素裹,寒……寒风冽!”南宫玉卡顿了一下。

“大江东奔,只为拥入海!”

“花红柳绿,集簇迎春意!”

“何是缘,何是情?一见朱颜回眸,勾走我万缕魂,情字心中沉,雨淅淅,雾昏昏,山中荡漾琴声,风深,星沉,提笔成文,字字如刃,回首不见曾今人!”薛裕龙的眼睛被泪水锈红了。

“喂!喂!喂……”南宫玉看着眼角躺着泪水的薛裕龙急忙地问:“你一个七尺男儿,哭甚?”

“没事!”薛裕龙吸了吸鼻子笑着说:“倒是你,可能接上?”

“你……”南宫玉焦急地说:“你这不按规律来的诗词,谁能接上?”

“那好,那我们,就以忆仙姿为规律。”薛裕龙打开扇子问:“对了这次又由景作诗!可否?”

“可!”南宫玉说。

“那这次就由你先来!”薛裕龙看着月亮说。

“今夜月圆云淡,风拨稀草沙残,夜蝉鸣声洪,传遍倦鸟青山,心烦,心烦,鲜花月下落瓣。”

“白鹊风下翼急,身影与月平齐,嘴刁残花絮,扑翼夜行千里,心寂,心寂,为谁苦把情寄。”

“喂!你就不能让着我嘛!干嘛那么绝情吗!”南宫玉焦急地喊道。

“诶!你的意思就是认输了?”薛裕龙扬起嘴角笑着说。

“我……我,认输!”南宫玉嘟着嘴说:“这件事你可别跟我爹爹说!,要不然我就完蛋了!”

“为何?”薛裕龙疑问。

“你要是告诉我爹爹了,他会打死我的!”南宫玉说。

“那他为何要打你?”薛裕龙说:“你有没有犯错啊!”

“从小,我爹爹就让我看诗书,我跟他对诗,都是他输,要是让他知道我输在你手上,我就死定了!”南宫玉撒着娇说:“最主要的是,我今天是偷偷出来的,非打死我不可!”

“好的!我不会说的!”薛裕龙收起扇子看了看四周说:“但是我不能保证这件事能一直瞒下去,他迟早会知道的,所以你还是要做好心里准备!”

“玉儿!玉儿……”一声着急,苍老的声音围绕在亭边。

“完了,我爹爹来了,你赶快走吧!”南宫玉看着那个四处喊唤着老爹说。

“那我们,后会有期!”薛裕龙说着向山上走去。

南宫玉看着远去的薛裕龙,缓缓地从亭中走出去,走到老爹身旁。

“你这丫头,不知好歹!”南宫笑皱着眉峰,批评道:“你这么晚,出来,要是有个好歹,那你让我这把老骨头如何是好啊!”

“哎呀!”南宫玉抱着南宫笑地膀臂撒着娇:“爹爹,玉儿错了……”

“你呀,一天不气我,一天难受,是不是?”南宫笑,用手敲着女儿的额头说:“你看看,这么晚,你要是遇到歹人,怎么办?”

“嗯……”南宫玉笑着说:“玉儿可学过爹爹的功夫和剑术,不用怕那些无耻的歹人!”

“你别跟我嬉皮笑脸!”南宫笑生气地说。

“哎呀……”南宫玉说:“爹爹,您就别生气了,我知错了,以后不敢了!”

薛裕龙站在山头上看着远去的南宫玉笑着说:“诶!你这傻丫头。”

“快点!快点,你动作能不能快一点!你除了会吃,还会干嘛?”在林子里传来一声谩骂声。

“我已经很快了,你到好什么也不拿,空着手,让我背着这么多的东西!要不要脸?”一个粗壮沙哑地声音。

“什么,你翅膀长硬了是不是,要不是我,你早就死在那个书呆子手里了!”

“哼!那次要不是你贪心,能被那个书呆子给逮到!”那个人喊道。

“你能不能小点声,怕别人不知道你在这里啊!”

“分明是你的声音大,还说我!”

“你,诶,现在我不想和你争论,先把东西交给老爷之后,看我怎么收拾你!”

薛裕龙悄悄跟在那两个人身后,一直来到县衙。只见那个瘦瘦高高的人轻轻地敲了敲县衙的大门。过了一会儿一个满脸胡子的壮汉打开门。

“你们,怎么这么慢?”那个壮汉用他那粗犷的声音问。

“大……大爷啊!我们怕被人看见就从山上绕路过来的!”那个瘦瘦高高的人说。

“快点进来吧,老爷他都等急了!”那个壮汉说。

“好嘞,你快点!”那个瘦瘦高高的人使唤着那个矮矮胖胖的人说。

等他们俩进入县衙之后,那个壮汉看了看四周,然后把门轻轻地关上。薛裕龙翻进县衙内,趴在屋顶上看着站在月光下的訾县令。

“老爷,他们回来了!”那个壮汉走到訾县令身旁说。

“老爷,您要的东西我们帮你带过来了!”那个瘦瘦高高的人搓着手指急忙说:“您看,我们的工钱……”

“诶……”訾县令笑着说:“先别急,让我验验货!”

那个壮汉走到他们俩身旁把胖子手里的麻袋,把里面的金银玉宝拿出来递给訾县令。

“嗯!不错,真能干!”訾县令摸着那块美玉说:“就是它!我等了你许久,终于得到你了!”

“老爷,我们的……”瘦瘦高高的人不次疲倦地又问。

“好了好了,我知道,一定会给你们的!”訾县令不耐烦地说:“你们先回去,明天我会让张璠给你们送过去的!”

“诶,谢谢老爷,谢谢老爷!”瘦瘦高高的人说:“你还不快谢谢老爷?”

“哦……谢谢老爷,谢谢老爷!”胖子傻乎乎地说。

他们俩兴高采烈地回家去了。

“你过来!”訾县令向张璠招了招手说:“你看着办吧!”

“属下明白,请老爷放心,我不会让他们俩或者回到家的!”张璠说。

“嗯,去吧!”訾县令摸着玉块笑着说。

“狗官!”薛裕龙飞身来到寂静的街上,跟着张璠。来到湖边的一户人家。

“你说!老爷能给我们多少钱!”瘦瘦高高的人问。

“诶,明天不就知道了,反正我是困的要死,回去要好好的睡一觉!”胖子说。

“不用回家就可以睡觉了!”张璠说。

“谁!”瘦子喊道:“睡在哪里偷听我们说话?”

“你不需要知道是谁!”张璠拿刀向他们俩劈去。

薛裕龙拔出腰间的佩剑就阻挡张璠的刀。

“来者何人?”张璠急忙问道。

“来者,梁山玉猫!”薛裕龙说。

“啊!怎么又是他!”胖子矫情地说。

“玉猫,薛裕龙!”张璠急躁地说。

“正是!”薛裕龙说。

“那你今天可能要死在我的手里了!”张璠说。

“大言不惭!”薛裕龙摇了摇头说。

张璠抬起刀猛地向薛裕龙劈去。薛裕龙一转身,使劲地向张璠的腰踹去。张璠被踹倒在地上。

“找死!”张璠从地上跳起来挥起大刀又向薛裕龙劈去。

薛裕龙举起宝剑,一剑深深地刺入张璠的胸口说:“你一身好武功,却费于因为卖错命!”

张璠手中的刀掉在地上。薛裕龙把宝剑从张璠胸口拔出。那鲜血一股劲地从伤口处喷涌出来。然后重重地倒在地上。

“你……你!”瘦子惊讶地说:“你把他杀了!”

“你们俩,为何要帮那个狗官卖命?”薛裕龙把宝剑架在瘦子的脖子上问。

“他!”瘦子颤颤巍巍地说:“当年我们从涡阳逃难到这里,是他花钱给我俩盖的房子,而他盖好房子后跟我们说,要我们帮他做事,所以我们就……”

“那一麻袋珠宝,从哪偷的?”薛裕龙问。

“是从,南宫笑家的祠堂里偷的!”瘦子说。

“为何要去偷盗人家的祠堂?”薛裕龙又问。

“你就别问了!”訾县令喊道:“把他给我抓起来!”

薛裕龙转过身看着周围的捕快说:“你个狗官!”

“你,不仅草芥人命,还侮辱朝廷命官,把他抓起来!”

“大人啊,就是他把张璠给杀了,现在还要杀我!”瘦子跪倒在地上喊道:“大人您快救救草民呐,草民还没活够呢!”

“你,我好心救你,你竟然……”薛裕龙看着那个跪在地上哀求的瘦子说。

那群捕快把薛裕龙押回了衙门。

“先把这个贼人,押入大牢,明日问审!”訾县令喊道。

“你给我好好在这里呆着!”两名捕快把薛裕龙推进霉味刺鼻的牢房里。

“大人呐!”南宫笑匆忙地跑到县衙喊道:“大人呐,您要帮我好好查查!”

“怎么了,大惊小怪的,没看见大人早吃早饭呐!”陶师爷看着南宫笑说。

“诶!”訾县令说:“你先下去!”

“是!”师爷走回书房。

“你这般匆忙,有何事啊?”訾县令问。

“大人啊,今天早上我去打理祠堂,发现,我们的镇县之宝白鹊璧不见了!而且我家中也有物品丢失了!”南宫笑焦急地说。

“你说什么,镇县之宝丢了?”訾县令震惊地喊道:“要你有何用?”

“诶!您要帮帮我呐!”南宫笑苦着脸说。

“你啊,诶!”訾县令焦急地拍着腿说:“算了,算了,我一定会想尽办法把它找到!”

这时有一个捕快急忙地领着一个麻袋跑过来说:“大人,我们昨晚在湖边发现了张璠的尸体和一个身背装有白鹊璧和珠宝的麻袋!”

“那人呢?”訾县令问。

“现在在大牢之中!”那名捕快把麻袋放到南宫笑地面前。

“你看看这里可都是你家中之物?”訾县令看着麻袋问。

南宫笑打开麻袋看了看说:“是,这些就是我家中丢失的物品!”

“你把那个盗贼带过来,立刻升堂!”訾县令喊道。

“我倒是要看看是何人敢盗走白鹊璧!”南宫笑怒气冲天地说。

“升堂!”訾县令撇了撇嘴喊道:“堂下何人!”

“你个狗官!昨晚你让那个壮汉去杀那两个帮你盗取宝物的人,我要是不多管闲事话,就不会让你抓住!”薛裕龙骂道。

“放肆!本官问你姓甚名谁?”訾县令喊道。

“你不配,知道我的名讳!”薛裕龙喊道。

“你若不说……”訾县令看了看师爷说:“把证人带上来!”

“草民!黄福,拜见大人!”那个瘦子跪下来说。

“草民,陈㫱,拜见大人!”那个胖子跪下来说:“草民知道他是谁!”

“那你说来!”訾县令说。

“他就是,江湖人称的梁山玉猫,薛裕龙!”陈㫱说。

“嗯大胆薛裕龙盗窃,沿湖县,镇县之宝,本官判你发配沧州!”訾县令喊道。

“我何时盗窃了?”薛裕龙问。

“还敢顶撞,来人呐,把他带下,等候发落!”訾县令喊道。

“气死我了!要不是大人,那我就完蛋了!”南宫笑回到家里生气地说。

“爹爹!怎么了?”南宫玉伸了伸懒腰问。

“刚刚我去打扫祠堂,没想到,我们县的白鹊璧被人偷了!”南宫笑坐下来喝了口茶说。

“啊,那得去报官呐!”南宫玉说着就往门外跑。

“诶!不用去了,县太爷已经帮我把白鹊璧找到了!”

“那盗贼,可抓到了?”

“昨天晚上他被捕快在湖边抓到了,县太爷,已经判他发配沧州!”南宫笑说:“诶,那盗贼长得一表人才,竟做违背这个词的事!”

“爹爹,那你可知道那个盗贼的名讳?”南宫玉坐下来问。

“说是,梁山玉猫,薛裕龙!”南宫笑又喝了一口茶说。

“啊!”南宫玉不可思议地惊叫起来:“爹爹,他不可能是盗贼啊!”

“怎么,你还想替那个盗贼说话?”南宫笑犹豫了一下说:“莫非你认识他!”

“爹爹,您可记得,那次我们去武当游玩时,遇到一群强盗?”南宫玉急忙地说。

“记得,那又如何?”南宫笑不领情地说。

“要不是他路过,搭救,我们可能就已经变成了那群强盗的刀下魂了!”

“你说,那次门面人就是他?”

“是的!”南宫玉激动地说。

“那你又如何确定呢?”南宫笑问。

“爹爹,玉儿脖子上挂着的这块玉佩,就是他送我的!昨天晚上我还和他在恋武亭里对诗!不可能去盗取玉璧啊”

“这,那你为何昨晚不跟我说?”

“我不是怕你,责怪我吗!”南宫玉嘟着嘴说。

“诶!”南宫笑生气地说:“你……诶,那可能真抓错人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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