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到底是谁

暴血.察尔路鸣泽?路明非?我,我好像在哪见到过你们唉。唉,这里是哪里啊,我要怎么回到黑天鹅港的孤儿院啊?那什么,我今天我有事,着急回去……

路鸣泽:这里是……

路鸣泽狡黠地笑了。他伸出手,慢慢抬起察尔夫的下颚。他被惊了一跳,想要往后退。他他感觉这小孩怎么长得这么像零号,就连性格都这么像。

路鸣泽:尼伯龙根。

路鸣泽淡淡地说着,他的手把住了察尔夫的下颚往下拽。察尔夫不得不依着他低下头,他看到那家伙的黄金瞳含着不明的笑。

暴血.察尔尼伯龙根?那是什么东西?唉你这样很没礼貌唉,我又不认识你,你怎么能随便摸我脸呢?

路鸣泽:这些都不重要。既然你什么都忘了,什么都记不得了,那我就帮你回忆吧。不过看样子你并不是特别信任我。这样,你可以先问我关于你的一切,然后我们再重新建立信任。好吗?

路鸣泽松开了察尔夫的下颚,他一下把头缩了回去,吃疼得揉了揉自己的下巴。

暴血.察尔好。那我问你,我最喜欢吃的是什么?

路鸣泽:巧克力汤圆,你冬至必定收到的速冻巧克力汤圆。

暴血.察尔嗯……其实冬至更希望收到女孩子的吻啦。好,第二个问题。我最中意谁?

路鸣泽看着察尔夫,他眨了眨眼睛,双手往背后一锁,遂转过身子。

路鸣泽:你问了最中意的人。你把自己伪装成了一个举止轻浮,撩话无度,沾花惹草招蜂引蝶又水性杨花的三句不离女人花花的公子。或许在其他人眼中,你真的只是这样,但我最清楚你,你的心从一开始就属于一个人,只不过你争不过她的男朋友,又想挽回自己内心的平衡,于是把自己塑造成了这样的人设。

他将双手解开,掌心朝天,舒展开他纤细的臂膀,就像是在伸懒腰一般慵懒地伸向两旁。

路鸣泽:蕾娜塔只是你的好朋友,薇拉更像是被你罩着的妹妹。你真正在意的人,不论过去还是现在,始终都是被你称之为美女,每日调侃的霍尔金娜。

察尔夫愣住了。

那家伙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像是透过他的皮肤穿透他的经脉渗入他的骨髓读取到的信息。他就像是自己肚中的蛔虫一样,看透了他。

路鸣泽:还有什么问题要问吗?

暴血.察尔嗯。

察尔夫的神色终于严肃了起来。

暴血.察尔我在来到这里之前,到底在什么地方?我之前经历了什么,为什么身体变成了这副模样?我为什么没有心跳,为什么感觉自己的记忆衔接不上?

察尔夫明白,只有这个长得酷似零号的家伙才能让自己找回丢失的记忆。他现在确信这里就是幻境,只有幻境才能被弄的如此诡异。

路鸣泽:还记得这棵树吗?

路鸣泽走向那颗半繁盛半枯朽的青铜世界树。他的手搭在了冰冷的青铜上慢慢摩挲。

暴血.察尔完全不记得……

此时,一直站在路鸣泽身边的那个表情木讷的男人忽然动了。他朝着察尔夫走去,他伸出手拉起了他的胳膊,牵的动作是那样的自然。察尔夫在他的手心中感受到了温度,那家伙的身上散发出一种令人安心的气息,虽然不认识,但察尔夫对他莫名的信任。

暴血.察尔明非……

他呆呆地,喊了他的名字。路明非没有回头,也没有回答他。他把察尔夫带到了世界树下路鸣泽的对面。他张开五指拍在那树干上,察尔夫顿然间像是被气泡吞没,他难受地往后仰去,但路明非紧紧地握住他的手,像是给予了他无穷的力量。

“不要死……”

暴血.察尔唔……

察尔夫一手卡在自己的咽喉,他也极力抓住路明非,努力睁开自己的眼睛。

“不要死……”

忽的,他感觉路明非的影子变得恍惚了。他不记得他什么时候穿了一袭白色汉服,挂下长辨。他的背影忽然变得雄壮了起来,他的气魄一下从柔和变成了威严,那句不要死从祈求变成了命令。

暴血.察尔唉?

他的眼神不自觉地飘向了路鸣泽。不对,路鸣泽也变了样子,虽是一样的金瞳小孩,但他身上考究的西装也变成了汉服,那双眼从狡黠变得乖顺,中发披散而下,唇也微微张开。

暴血.察尔你们……到底是谁?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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