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琴默道:“倒也罢了。以前什么苦日子没吃过?音袖,你在后宫多年,怎么还这般不修口德?乌雅婉柔虽是贵人,可她的家世你又不是不知。”
音袖自然知道宫里的忌讳,没了言语。
曹琴默又道:“好了,这儿一人伺候就行了,没得还要见着你俩斗嘴,累得慌。你们谁去看着温宜啊?”
音袖瞪着锦心道:“你去。”
锦心见音袖瞪她,忙扶了个礼,去照看温宜去了。
曹琴默的这个年过得冷冷清清,一直到元宵,皇帝都未曾再翻过她的牌子。往年顾及着温宜,皇帝过年时好歹会来这一次,现下,曹琴默面对温宜“皇阿玛去哪了”的问题也只能顾左右而言他。心下却明白,皇帝定是因为甄嬛或祺贵人等人的耳旁风而冷落了自己。
身为年世兰的党羽,真是招人恨啊……
谦贵人倒是颇为得宠,见乌雅婉柔把钟粹宫打理的井井有条,皇帝赞其天资聪颖,至少比当年的惠贵人聪明多了
曹琴默从未暗中找茬,更没有给乌雅婉柔添麻烦,她不喜欢这种小打小闹的计策,她更倾向于不动则已,一动便要一击致命,绝不给对手翻身的机会!
曹琴默在等,等后宫的水彻底浑浊,她才好浑水摸鱼!
音袖道:“除夕时的节礼多得库房放都放不下,我本以为是咱们转了风水呢,现下看来,连原来都不如。”
的确,众人本瞧着华妃已死,皇帝似乎有嘉赏曹琴默的意思,便纷纷笼络;而如今,皇帝对曹琴默母女不闻不问,宫里哪有人会逆水行船呢?个个都变了脸,蝇虫奔肉似的一窝蜂地巴结祺贵人和谦贵人还差不多。祺贵人倒是乐不可支,凡是高位得宠的送礼,便一一回礼;谦贵人对这些礼品司空见惯,懒于应付。
曹琴默虽没贺礼,却也是有的忙。富察贵人有些等不及了,皇帝虽说要放她出冷宫,但这些天却从未提起过此事。
曹琴默不得不为富察贵人打算,因为富察贵人同时与皇后和甄嬛有仇,皇后害了她的孩子,甄嬛害她入冷宫,一旦富察贵人出来了,曹琴默身上的压力就会减少许多。
富察贵人似乎也意识到了,皇帝忘了她的存在,前朝的富察氏更是靠不住,毕竟一个入了冷宫的女子,根本没有多少价值,富察氏还不如再送另一个女子入宫。
富察贵人需要一个机会,一个能直面君王的机会,若是见不到面,又如何让皇帝想起她呢?
显然,宫外的富察氏再怎么势大,也没办法插手后宫。
富察贵人说,要在下次宫宴上献舞,让曹琴默帮忙照应一下。
曹琴默犹豫不决,宫宴之前偷偷塞一个人进南府,并不是什么难题,关键在于善后。富察贵人要献舞,万一皇帝没看上,反而责怪她偷偷跑出冷宫,说不定会问罪,届时甄嬛必定落井下石。虽然富察贵人好像变聪明了,但曹琴默依旧对她没啥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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