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才可以拥有

刘耀文很快又停下了，撑起身子，双手按住鹿言软的肩膀，防止他缠上来，说：“我知道，你来找我，只是想和我而已，以前不都是这样嘛。”

鹿言软这才意识到，他这次一句“哥”都没有，一直是“你”。

“谁让你一开始要招惹我。”鹿言软咬牙切齿地回他，因为疏远的称呼，感到身体也被推得远远的，想要反击。

刘耀文没有再说话，又和他撕咬在一起。鹿言软伸手从背后扯他的衣服，做了一些无用功，又挪到下面，鹿言软的腿轻易被折起来。刘耀文按得很用力，像折纸一样想把他压平了。

虽然今天成功见到了刘耀文，但和刘耀文相处的每一分钟，他都想哭。

“反应这么大干吗，去学跳舞了身体不应该比以前更软吗？”刘耀文不以为然，就这个姿势自顾自扯下他的裤子，这才发现他的大腿根有两片医用胶带贴好的纱布，面积不小。他愣了一下，一只手覆盖上纱布，问：“什么东西？”

“伤口。”

“怎么来的？”

鹿言软不想回答他，声音闷闷地说：“跟你没关系。”

“好啊。”刘耀文笑，鹿言软今晚以来第一次见到他笑，恍惚了一秒，接下来刘耀文停下动作，说：“把纱布撕掉。”

刘耀文往后退了一点，为他让出一点活动的空隙，颇有不撕纱布什么也不做的架势。

鹿言软本来还在犹豫，因为他的动作，不加思考地直接把手指塞进纱布里，再整片撕掉。他提前忍住了叫声，但本能的因为剧痛产生的声音还是从喉咙里传出来，在声音还没彻底落地的时候，另一片纱布也被暴力撕开。他愤愤地把纱布扔到地上，胸口剧烈起伏，虽然没有看，但他知道因为之前的剧烈运动，伤口已经一塌糊涂。

还能看出刀割的痕迹，刘耀文看一眼就明白了。他面无表情过，碾过伤口，不期而遇的伤痛让鹿言软嘶了一声，偏过头，不想被刘耀文看到他痛的样子。

刘耀文附身靠近他，一只手顺着大腿摸下去，轻柔的抚摸他的伤口，吻他的耳朵，在他耳边说：“如果伤口再大一点，里面。”

“不要……“

鹿言软被他弄得很痒，声音也软化了，在任何人看来这都是温柔缠绵的画面，他脑子里却因为刘耀文的话出现了血淋淋的画面，“会疼死的。”

“死在我身上不是很好吗？”

鹿言软现在真的觉得死掉也无所谓了，如果可以，他愿意在疼痛中死去。

刘耀文没有再咬他，只是吻他，除了嘴唇之外的所有地方。两个人的身体已经是同样的温度，在温暖里，

“啊…

鹿言软忍不住弓起了腰，脚趾蜷缩，搂在刘耀文上身的手也抓紧了他的衣服。

像晕船一样，他感到自己一漾一漾，但又很痛，被塞进全是钉子的木桶，扔到船上，在海上遇到狂风暴雨，整个人承受的

刘耀文不给他，他终于明白他哭泣的冲动是为了什么。他自顾自的紧紧抱着刘耀文，在他颈窝里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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