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言软没有送到高铁站,丁程鑫上出租车后她就回去整理东西了。要是送到高铁站,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忍住直接买票跟着去的冲动。所以还是别,就到这里很好。
回家的东西不多,鹿言软随便收拾了几件衣服,把丁程鑫的睡衣也放在了行李箱里。想了想又把丁程鑫的电子烟拿了回去。贺峻霖发消息让她出来聚餐,鹿言软当时正在出租车上,简单说了两句就没在管。她看着出租车开向熟悉的路,熟悉的街景,渐渐睡着。
家里还是老样子,她进去的时候一股周旧的灰尘味道。明明才小半年没回来,灰已经多得阻碍呼吸。鹿言软打了好几个喷嚏,放下行李箱走到客厅的窗帘前,一把拉开,顺手打开玻璃门,外面新鲜的空气涌进来,窗帘被吹得飘飘悠悠。
白色的阳光照进来,整个屋子空荡荡又明亮,鹿言软站了一会儿。对面人家的腊肉挂在阳台上,她觉得有点饿。
点了外面勉强吃着,下午她才打起精神打扫屋子。整体来说还是干净的,十年前的小区到现在并不算旧,她动手拖地,擦桌子,做得很熟练。忙里忙外弄得一头汗,到下午三点多才大概做完,鹿言软坐在沙发上休息,手机上有未接来电,丁程鑫。
她笑了笑,回拨过去,电话很快接通。
“我到了,你怎么不接电话。”丁程鑫说,语气有点急。
“哎。”鹿言软懒洋洋地靠在沙发里眯着眼睛看着地上一片阳光,“刚才在收拾家里。”
丁程鑫一愣,语气缓了许多,“那现在收拾完了吗。”
“嗯。”鹿言软说。
“晚上打算吃什么?”丁程鑫问。
“不知道。”鹿言软说,“楼下有家炒菜馆,我初中住读的时候爱去,也不知道关了没。”
丁程鑫很少听鹿言软说起过去的事情,大概的情况还是从周泽那里得知,虽然后来相处的时候偶尔会问个一两句,她能猜个大概,丁程鑫顺着话问下去,“你初中......在哪里上的学?”
鹿言软笑了声,“在我家附近的一个重点中学,我爸搬家就是为了那儿,挺好笑的。”
“为什么?”丁程鑫问。
“嗯.......”鹿言软不知道怎么回答,“就没必要吧,我觉得在哪里读都可以,我觉得自己能考上,但她担心我出岔子,非要搬来这里,按照划片区入学标准我怎么样都能读进去。”
“那是很好的学校么?”丁程鑫小学初中高中都是在一所学校,她没有升学压力。
“嗯。”鹿言软说,“很好,班主任对我不错,我保送本校的高中实验班没去,另外考了个更好的学校,她就没搭理我了。”她说着像是回忆起什么,低低的笑了两声。
这两声停得丁程鑫心里发紧,她不想再问下去,“晚上给我视频,无聊就找我。”
“好。”鹿言软夸周地对着手机“啵”了一下,脸有点烧,丁程鑫很久都没有说话,估计也雷得不轻,鹿言软笑够了才说:“我逗......”
没说完,她听见丁程鑫很小声的对着手机“啵”了一下。
就像一口气儿。
很轻。
然后丁程鑫挂了。
鹿言软心脏轰鸣,砰的倒在沙发上,想象着丁程鑫做那个动作的眼神,应该有点迷惑,有点无奈,还有不好意思。
她哥真可爱,鹿言软看着手机,仿佛能从屏幕里看到丁程鑫。
过年的前几天鹿言软买了纸钱,堆在客厅角落。贺峻霖和宋亚轩打电话让她出去聚餐,鹿言软拒绝很多次,最后还是躲不过,贺峻霖来她家里拎着她去吃烤肉。
那天吃饭的时候鹿言软一滴酒都没喝,宋亚轩神色莫名地看着她,“言软你怎么回事,怀孕啦?”
鹿言软瞪了她一眼,“不想喝,你们加油。”
贺峻霖是有劝酒的爱好,但没有硬劝的爱好,相反,鹿言软不喝她开心还来不及。当时就让服务员上了几瓶现榨饮料,“喝这个。”
鹿言软笑着给她们烤肉。以前都是贺峻霖或者宋亚轩动手,不知道怎么的那天鹿言软很自然的开始在烤盘上忙活,没人觉得奇怪。鹿言软自己也很舒服,她的手法完全跟丁程鑫学的,学得像模像样,宋亚轩多要了两盘现切牛舌。
贺峻霖不想鹿言软一个人闷在家里,鹿言软知道。其实出来走走也好,至少没有那么冷清。
到除夕那天晚上,贺峻霖和宋亚轩都给她发了红包,她们的家庭都不是很有钱,宋亚轩发了一千,贺峻霖发了三千。
鹿言软一个个回:都疯啦?
群视频嘻嘻哈哈闹了一通,钱鹿言软没收,贺峻霖不依不饶,说不收现在就打车来她家里亲自送红包。鹿言软没办法,收了之后又给发了回去,每人都多加了一千,另外俩人更不高兴。冲着她臭骂一顿。
“我也用不上。”鹿言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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