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处柴房,是阿瑶为百里玄策所囚的地方,而这副字,分明是她被折磨得奄奄一息之际,写下的字句。
他分明就是,阿瑶生命中那稍纵即逝的光啊。
如此绚丽夺目,却稍纵即逝。
阿瑶写这副字之时,该有多绝望……此字之意,怕是已然动了寻死之念……
他曾教阿瑶看过那么多书,写过那么多字,可未曾有一句,会比如今这句话让他心如刀绞。
这阵心痛,分外清晰,那是他心碎的声音。
好在,一切都还来得及。
马可波罗如今方觉得,"虚惊一场",是世界上最美好的词。
若再加上久别重逢,更是美好之中的大圆满。
而那时的他与阿瑶,第一次受到天命的眷顾,便是收获了这等惊喜。
在百里玄策的卧房里,他终于见到了阿瑶,此刻的阿瑶,伤痕累累,衣衫凌乱,眸光绝望……
她的境况,糟的不能再糟。
万幸的是,她还活着。
不幸的是,也仅仅是活着。
可是,只要她活着,他就有办法治愈她。
身体上的伤痛,他会医术,可以慢慢医治。
而心灵上的伤痛,最难抚平,也最时不我待。
他将阿瑶带回别院,看着小姑娘退缩的神情,瑟缩的面容,昭月公子第一次如此强硬地拥住了她。
他们已经错过了太久太久,如今他只想争的朝夕。
他温柔而强硬地覆上她的身子,感受着她在他的身下颤抖,微微一笑:"若疼,就告诉我。"
"哥哥,阿瑶不疼。"她的声音娇娇软软,此刻眸中盛满不自知的媚态,竟是比中月圆散之时还要勾魂夺魄。
曾经的他,面对她几次三番的勾引仍然不为所动,今时今日却是不能,身体涌上热意,他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如今,还唤我哥哥吗?"
锦帐拉上,掩住其内一抹春意。施离笙和东方曜站在一侧,她看了这场春宫的前半程,此刻正探头探脑往里看,不由得瞟了一眼一侧的阿曜。
犹记得上次和阿曜一同历经这等场合,那时的她少不经事,被阿曜三言两语就骗离了此处,深以为憾。这次,她可不会那么好糊弄了,不论阿曜说什么,她都要接着看完。
果不其然,在昭月公子开始解自己衣衫时,阿曜在一侧摇着扇子开口了:"姐姐觉得好看吗?"
连台词都和上次一样,施离笙不禁挺直胸脯:
"阿曜,正所谓淫者见淫,你看到的或许是春宫,但我看到的,是经历了悲欢离合后得以的相聚,是历经世故后对爱情的坚守,是感情与肉体合一后灵魂的升华,这难道不值得一看吗?"
见阿曜第一次伫立原地沉默,施离笙颇有些得意,不由得乘胜追击道:"你怎么每次都要拦住我?莫不是自己不好意思罢?"
少年低低一笑,嗓音平添几分性感撩人:"我没有拦着姐姐……"
阿曜变换身位,这天下第一的武功让施离笙始料不及,不多时他便来到施离笙的身后,俯身在她耳侧,嗓音低沉中带着几分喑哑。
"姐姐,看别人,莫不如自己试一试呢。"
而后施离笙只觉着耳根一热,阿曜他居然含住了她的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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