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原神 反语 【无颜】
多托雷：阿贝多，知道太多了，对你没有任何的好处。
多托雷透过手里的试剂瓶来看背对着他的年轻的同事，他轻笑一声，手指捏起不知道什么时候落到身上，而没有被发现的落叶。就这么随着主人进入了实验室里。
那片枯黄的树叶，在阿贝多转过头的视线中飘飘摇摇落入了角落里的垃圾桶里。
阿贝多：求知若渴的心情，我想，多托雷你能够明白的吧。
阿贝多把手里的资料整理好，抬起头和对方对上视线。
那宛如最璀璨的玛瑙一样的双眼，依旧是那么的平静的不起波澜。看了一会，多托雷自觉没趣就先移开了视线。
多托雷：啊，你说的对，我也是如此的。不过，你有没有想过，你这个负责的研究是从我手里抢过去的。
阿贝多：所以，你生气了？
多托雷：倒也没有，你来负责我自然是清楚会更让人放心。
阿贝多：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
多托雷：那么…再见了，阿贝多。
阿贝多转过身，往门口走去。在握上门把时，身后的多托雷来了一句。
多托雷：玫瑰花很漂亮，对吧。
他回过头看着多托雷，对方戴着面具，他也不可能看出什么。这个人说些莫名其妙的话，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
而现在，他也没时间跟对方说什么。
迪卢克因神里绫人的帮助，查到了雷电国崩一部分事情。
他现在要过去和对方了解一下。
自从知道多托雷在进行什么后，阿贝多想再去寻找线索之类的，反而没那么容易找到了。上次的偶然，就好像是对方故意一样。
狡猾的狐狸。
阿贝多走后，多托雷嘴角的弧度垮了下去。他看了一下手表的时间，低声的说了一句：碍事的人都会消失，没有人能够破坏我的实验。
…
阿贝多：也就是说雷电国崩是有心脏病的，但他看起来非常的健康。
阿贝多还记得雷电国崩的力气比平常人都大的多。
就连达达利亚都掰不过他，负重跑之类的训练也是可以很轻松的完成，拥有心脏病的人…可以做到这些吗？
有点太奇怪了。
迪卢克：就连他的生父是谁都无从记录，这或许就是雷电家的秘密了。至于为什么要隐藏…这其中的秘密估计是非常大了。
阿贝多：……
有一点，阿贝多没有告诉迪卢克。
那就是雷电国崩和雷电将军其实是人类与魔物的产物。
迪卢克忽然注意到不远处的雷电国崩，对方手里提着一个工具箱。就像是感觉到自己在看他一样，对方回过头看了过来。
并且，张开嘴做了个口型。
再见。
对于这小子神经质一样的行为，他并没有放在心上。
迪卢克：那你呢？你有寻找到其他的线索吗？
阿贝多：没有，他隐藏的太好了。还有，我把那个证据加密藏起来了。以防万一，我给了艾尔海森。不过，对方现在执行任务的地方信号太不好了，我还没有告诉他密码。
迪卢克：这件事情，你跟他说了吗？
阿贝多：还没有，目前不着急。有这么一个证据，也足够拉多托雷出来，但他身后的势力，你我都清楚。
迪卢克点点头，确实如此。他发动了车子，抬起了头。
迪卢克：对了，明天我要回一趟蒙德。
阿贝多：刚刚好，我也要回去一趟。
。
。
空扶着魈缓慢地行走，腿伤恢复的很好，这段时间再好好休息一下，应该很快就可以痊愈了。然后…
他大概也能继续回自己的庄园里蜗居着了。
空魈，你是因为钟离才加入这个组织的么。
魈：你不是知道么。
空嗯…还是觉得，你知道不应该摊浑水。
魈摇摇头。
魈：我的亲人都死在了魔物的手里，我不可能当作什么也没有发生过，静静地生活。而且，我已经习惯了杀戮…
他握紧自己的手，微垂着眼眸。
魈：只有亲手斩杀那个害死钟离大人的魔物，我才能够安心下来。
那时候，害死钟离与温迪的魔物跑了，荧并没有找到它。这么多年，魈一直在找。他也不断的努力变强大，只为了亲手手刃仇人。
这个执念一日不解决，一日难安。
活着的意义…似乎也只有这个了，毕竟，他什么也没有了。没有亲人，就连喜欢的人，也并不喜欢自己。
空…我劝不动你，但还是希望你能够好好的。
魈回过头望着他，他尝试着不依靠空而靠自己主动站稳脚跟。虽有些摇摇晃晃，但还是站住了。
空看着看着，就对他微微一笑。伸出手摸摸他的头，就像是小时候那样。只要魈做的很好了，就会得到对方的摸摸头和鼓励的话。
但…
魈真正想要的不是这个。
魈：你…
空什么？
魈抬起手也想抚摸空的脸。
对方站在那也没有躲开，就那样看着他的一举一动。手在距离脸颊几厘米的距离却停下了，犹豫了一下，还是缩了回去。
魈：有一点点喜欢过我？
空……
说出这样的话，已经是魈鼓起的最大的勇气了。表达心意，比杀魔物还难。他知道这个时候，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但还是忍不住。
空移开了视线，不再看魈的眼睛。背对着他，叹了一口气。
有那么一刻，他觉得魈的眼睛和钟离有几分像。
空没有。
不犹豫，很干脆的回答。
魈：…嗯，我知道了。
身后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对方自己走回去了。空想要帮他，但看见如此落寞的背影，他想开口说的话噎住了。
只要不给希望，就不会发生跟自己有关联的事情，就可以避免那些痛苦。
幼稚又胆小的空这样想着。
只是…
他从衣服里拿出了那枚魔法宝石项链，刺痛的电流又酥又麻。
电的我…好痛。
指尖都在止不住地颤抖了，空不敢相信自己居然会再一次的…
幸好，这个东西可以提醒自己。
空喂，阿贝多？嗯？迪卢克？你们两个在一块啊。
空找了个长椅坐了下来。
坐下没多久，就飘下一些下雨。天空也特别的阴沉，黑压压的一片，看样子过会会有些大雨。
他咳嗽了几下，赶紧走回去。
风吹的他的脸很红，雨水落到皮肤上的感觉也特别的凉。
。
。
空想让我当你的模特？
空没想到阿贝多喜欢绘画的爱好，这么久都没有变过。平常工作那么忙，却还是抽时间来培养自己的兴趣爱好。
自己最后一次当他模特是什么时候来着？
他想了一下，好像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但…
他不想再和谁有关系了，自然是拒绝的。
空抱歉啊，我并不想。
那头的阿贝多并没有什么失落的语气，只是说了一句可惜。扯开话题，跟他聊了其他的事情。
空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水。
窗外的雨，好大。
阿贝多真的很会聊天，知道他对什么感兴趣，也很懂得进退自如。
阿贝多：我在想…
空嗯？
阿贝多：小的时候我问过你。如果我从树上摔下来，你会接住我么，你当时的回答是肯定会的。那么现在，你还是这样的答案吗？就像是你知道魈受伤，主动来照顾他一样。
空……
手指摩擦着水杯的纹路，空思考着自己要怎么回答。
明明是如此简单的答案，只要说是或者不是。
但他却想了很多。
或许，阿贝多在以他为模特绘画的时候，心思就暴露出来了。只是他当时注意力在温迪和钟离身上，对旁人的注视根本就没有注意到。
即使犹豫不决，但是，空依旧要上出令人失望的话语。
只有这样，才会对任何人都好。
空你已经是可以能够展翅高飞的雄鹰了。并不需要我了，不是么。
阿贝多：嗯…这个回答我不意外。即便如此，我还是要告诉你。我很在乎你。
空沉默了，过了一会，接电话的就是迪卢克了。
相比阿贝多毫不掩饰的进攻方式，对方就显得喜欢缓慢靠近了。告诉他，自己明天要回蒙德，到时候还带给他喜欢喝的葡萄酒。
迪卢克家的酒业没得说，那些酒更是好喝的不得了。就是空这样酒量不好，也会想小酌一杯。
空谢谢啦。
迪卢克：你我无需感谢。
空嗯。
他们聊了很久，回过神来，才发现要吃晚饭了。正要说自己要去干饭，手机里就传来了非常大的碰撞声。
空甚至听见了迪卢克说了一句怎么回事。
空迪卢克？
他尝试的呼唤了一声，没有人回答。
声音非常的吵闹，心里升出一丝不安。
等、等一下…
应该不会那么巧吧？
。
。
他们出车祸了。
得到这个消息的空，立即使用了传送符去车祸地点。
荧已经到了，看见他匆匆而来，立即拦住了他。
空他们…他们怎么样！
荧：哥哥…你需要心理准备。
空什么意思？
荧也有点没有缓过来，她故作坚强的拍拍空的肩膀。
荧：他们的车子被做了手脚，还有一只非常小的魔物藏在车的后备箱里。车子失灵，加上魔物的干扰，他们…
空看了过去，眼睛睁大。
不用荧说什么，他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不…
不应该这样！
他推开荧，冲了过去。
他们怎么可能死…
在他即将过去确认情况时，琴拦住了他。
琴：我知道这样的事情你难以接受。但我想…他们也不愿意让你看见如此可怕的一面。
空什么意思？
琴：面目全非，已经分辨不出样貌了。
